两人四目相对,刘赫却无话可说。
“你再看看我,我只是摔在地上,不谨慎手碰到了县官小妾的鞋,那狗官就当场叫人把我的整条右臂给剁了下来。可你知不晓得,我之以是会跌倒,是因为替那狗官开道的人骑的马,几乎撞到我的孩子,我为了庇护我的孩子,才被马撞翻在地的。你说我们做过的事都能够既往不咎,可我只想问你一句,我们究竟做错甚么了?”
独臂男人走到刘赫身前,却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盯着刘赫,让刘赫一阵头皮发麻。
独臂男人越讨情感越冲动,他伸出那只独一的左手,一把抓住刘赫的衣领。
刘赫感激的对韦三点了点头,倒是一脸苦笑。
独臂男人说完,黯然的回身而去。
“他爹被征兵,攻城的时候被派到最前面,身中数十箭而死。征兵官给他娘报信的时候,本来十两的抚恤银子只给了三钱,还趁便把他哥也带走了。他哥死的更惨,上疆场的第一天就被马队队的战马踩成了肉泥,最可爱的是那马队队底子就不是仇敌,并且也不是在冲锋陷阵的,只是一群只顾本身逃命的逃兵。征兵官又来了,还是留下三钱银子,并且还要将他也带走。他娘跪在征兵官的面前苦苦要求,却被征兵官一脚踹翻在地。他忍无可忍,上前打了那狗官一顿,成果那狗官挟恨在心,当日就带着人来到他家,活生生打断了他的腿,还一把火烧掉了他家的屋子,他娘也一起被烧死在了内里。”
如果压根没拿本身的话当回事,恐怕这些百姓也不会像现在如许沉默不语了,看来本身开出的前提对于这些逃到鬼见愁中出亡的人来讲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那男人边幅平平,穿着打扮也很浅显,在阵阵轻风之下,他右手的衣袖竟然随风飘起,明显是少了一条手臂。
事已至此,刘赫已经完整放弃了压服百姓分开的设法,因为他实在不忍心再去触碰百姓深埋心底的那些悲伤事,可有一件事,却让他一向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