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松疏松散遮在他身上,更有种欲盖弥彰的意义。修缘的腰肢微微动了动,入眠有一段时候,他小小调剂了一个姿式,那腰轻巧脆弱,仿佛不堪一击,却相称柔韧的模样,仿佛不管摆成甚么扭曲的姿式都不会坏。
面前一片乌黑,统统感官却愈发清楚,他深深挺腰,战线被拉长,爆建议来更无可救药。
他将修缘拉到身边,他日夜风餐露宿,一张脸沾了泥,又黑又脏,安然可贵笑了,用手背给他抹洁净,舀了一勺汤拌饭,送到修缘唇边。
安然踏出水面,渐渐用干布擦了身,悄无声气地靠近修缘。
安然俄然揽过他的腰,趁他惊诧来不及反应之际,唇贴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那床薄被子一向被呆狐狸掀至修缘的腿侧,大片光滑白净的背脊暴露来,后腰处下凹的弧度斑斓诱人,有一股不能言明的挑逗意味。
修缘只听到哗哗的水声,认识便有些迷离,狐狸用尾巴在他眼角来回扫荡,他也不睬,睡意昏黄,将红狐狸放到身后,又见周公去了。
安然闭了他那双美好凤目,一手压住修缘双腿,另一手流连在他背脊上,渐渐转至腰间,紧扣住了不放开。
修缘背对着安然躺下了,刚洗完澡,衣裳破败不堪,他干脆脱了,赤身**钻进被子里。
安然看他悲戚,只由着他,用心给他擦背沐浴,指尖抚过一寸寸后背肩颈上的光滑肌肤,修缘却浑然未觉,只沉浸在追思当中。
修缘将菜夹到安然碗里,让他多吃些,又挑了鸡肉喂给狐狸。
他的身材浸在水里,仍不足温,仿佛修缘将手覆在他肌肤骨骼之上一样,忌讳又熨帖。
安然的唇舌追逐着修缘,悄悄一勾,就将他引过来,各式戏弄,修缘只感觉天旋地转,唇微微开启,却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对方啃咬舔~弄。
安然握住他的脚踝,悄悄分开他的腿,将那热硬物事抽出,置于他白嫩腿间,又按紧他双腿,垂垂挺动腰身。
他独自穿好衣物,冷静走到天井内,远处黄岐跪在树下,已不声不响等了一夜。
“浅显客房倒是没有了,不过后院另有上等配房,二位跟我来,热水饭菜应有尽有……”
修缘泡进热水里,浑身伸展开来,忍不住悄悄感喟一声。雾气氤氲中,安然只看得见他若隐若现的背脊,狐狸趴在地上,懒洋洋地竖着尖耳朵,瞥了二人一眼,又睡畴昔了。
修缘震惊到无以复加,但是这个吻固然叫人猝不及防,却像罂粟一样,给他镇痛止疼,让他垂垂沉湎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