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店已被华山衡山两大门派包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店小二拦住他们的来路,语气非常轻视。
安然也不恼,只笑了笑,按住修缘,用干丝瓜给他擦背。他本来在寺里跟师兄弟们就常常如此,在大浴场里相互擦背,玩水玩耍,现在过了阿谁年纪,师兄弟们也不在了,俄然想起来,却愈发悲从中来,推不开安然,只得冷静想苦衷。
修缘被个比他小的少年照顾,天然惭愧至极,只好夺过碗,本身坐到一边冷静去吃。
安然握住他的脚踝,悄悄分开他的腿,将那热硬物事抽出,置于他白嫩腿间,又按紧他双腿,垂垂挺动腰身。
那床薄被子一向被呆狐狸掀至修缘的腿侧,大片光滑白净的背脊暴露来,后腰处下凹的弧度斑斓诱人,有一股不能言明的挑逗意味。
修缘让安然先洗,他摇了点头。
修缘还是是侧睡的姿式,安然却不大想点他的昏睡穴,等他醒来,看到那被翻红浪的场面,不知又是甚么羞赧神采。
“浅显客房倒是没有了,不过后院另有上等配房,二位跟我来,热水饭菜应有尽有……”
安然一边低头亲吻他后仰的脖颈和光滑的背脊,一边部下摩挲不竭,手掌终究扣住他的腰,将修缘紧紧抱在怀里。
那床上却被这一掀一扯,□盎然。小和尚浑身只腿间被勉强袒护住了,背对着安然,已是一览无余。
修缘震惊到无以复加,但是这个吻固然叫人猝不及防,却像罂粟一样,给他镇痛止疼,让他垂垂沉湎此中。
安然悄悄挪解缆体,走近一些,伏在水桶边沿看他。
安然看他吃得艰巨,将修缘的碗拿过来,给他盛了大半碗鸡汤,与碗里香糯的白米饭拌开了,又夹了一筷子凉拌十锦菜,只下饭不油腻,再没有食欲的人,尝了也会食指大动。
以是安然固执地信赖,属于修缘的那些气味,已经垂垂传到他身上来。
修缘先前怕过分招摇,惹人谛视,不敢以金叶子示人,只想着结账再拿出来,成果被不竭拒之门外,进这家堆栈之时,已经很晚了。
此事也没甚么好谦让,修缘关好了门窗,站在木桶前,将身上衣物都一一解了,那衣裳轻飘飘落在地上,修缘试过水温以后,抬脚便钻进水里去了。
因武林大会选址位于宁波府近郊,城内早被各门派堵得水泄不通,统统堆栈都被占得满满铛铛,更有甚者,财大气粗,硬是包下整座堆栈,那里另有修缘与安然的容身之地。
安然的唇舌追逐着修缘,悄悄一勾,就将他引过来,各式戏弄,修缘只感觉天旋地转,唇微微开启,却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对方啃咬舔~弄。
修缘将菜夹到安然碗里,让他多吃些,又挑了鸡肉喂给狐狸。
安然只是浅笑,拿过皂荚,仔细心细擦遍他身上每一处,就连滑溜的臀瓣都被他摸过了。修缘醒了一大半,立即钻到水里,不给他碰了。
后院格外喧闹,小二将菜直接端到配房内,修缘闻到菜香,却停箸不能食,多日来在山间洞内,食些干粮野菜,现在看到满桌子菜,只感觉反胃。
修缘抱着狐狸进了一家堆栈,安然跟在他背面。
滑□子,亲吻他的臀瓣,安然情热不已,轻微啃咬当中,约莫弄疼了修缘,他声音慵懒,哑着嗓子哼了一声,便要转醒。
这是他现在独一可行的占有体例。
安然只得违背己愿,点了他的睡穴,眼看修缘又睡畴昔,才抓着他光滑的臀瓣,稍稍扒开,那炽热之物贴于密缝儿当中,甫一抽动,便如刀枪入鞘,安然心内的狂热愈发不成清算。
修缘背对着安然躺下了,刚洗完澡,衣裳破败不堪,他干脆脱了,赤身**钻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