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看我现在,该如何做呢?”
“这些你都还记得,我只模糊约约有些印象。”
修缘虽未见过那样的景象,听慧远提及来,却感觉肉痛非常,顿时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上。
“我大哥向来心高气傲,出了这等事,天然不肯定见人。何况你忘了,那日他是如何说你与安然之事的?你去了,他也不会理睬。”秦远岫只说他被人割了舌头,却并未提及秦至公子与唐韵的轻易之事。
修缘见他来了,便对慧远道:
“慧远师叔,你竟还活着!”
慧远朝秦远岫合了双掌,道:
“我看公子好眼熟,却不记得畴前在那里见过?”
慧远点头:
“这位是……”
正逢秦远岫从议事厅返来,见修缘扶着个老衲人,忙上前道:
“坐下说话。”
“本来如此,大师历经盘曲,与其寄人篱下,不如就住在聚贤庄,也好与修缘作伴,你看如何?”
秦远岫带了他们来到厅堂:
“大师不记得了么,我自小便被家父带到灵音寺中,在那边小住过几日,与修缘一见仍旧。前几年,还单独撑了划子去寺里找修缘,修缘直跟我说大师做的斋菜了得,我当着你的面吃了三大碗,却舍不得走。”
秦远岫背对着修缘,半天赋道:
秦远岫笑道:
“一面之缘,记不清也是普通。”
修缘点头,想了想,又觉惊惧万分:
本来这慧远老衲人原是灵音寺的伙夫,常与修缘的师叔一块儿在后山偷偷烤肉吃,修缘因为师叔的干系,与他非常靠近。
“是了,看我越老越胡涂,秦公子莫计算。”
慧远持续道:
修缘便把慧远对他说的这番境遇都一一说与秦远岫听了。
慧远叹一口气:
“师叔,这是秦二公子。”
“不如我本日就去看看他?”
修缘点头,他明白要报仇,现在只能靠本身了。但是山谷里的不堪影象现在还历历在目,好不轻易死里逃生,另半本经籍现在莲花生身边,要拿到手又何其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