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师队浩浩大荡地往城中进发,却见街道中心有人拦住来路。
老子连女人都没睡过就要死了,阎罗王可要鄙人辈子好好赔偿我啊……
王鹏飞痛失手掌,只觉钻心的疼,正踉跄着拿左手去勾那长/枪,铁钩人手上的匕首却从斜火线飞出,直直没入了王鹏飞的胸膛。
本来这帮子黥面杀手,恰是先前将他活捉,又给他钉入蚀骨钉,害他功力尽失,以后费了好些工夫才规复的那帮子人。
樊伊见是清皇,这才伸展了眉头抱怨道:“清皇陛下,这城都攻了快两个时候了,你怎地才来?”
那清皇嗤笑道:“那本皇还真要多谢刘公子部下包涵了。”
却说阮如虹与王鹏飞两员大将带人守在西城门口儿上,将那白刹雄师死死地拦在了内里,樊伊命令西、东、南三方兵力同时打击,哪知旈偲早已推测会有这一出,他在三边大门同时派兵埋伏,并不露面,只等城门一旦被攻破,镜北将士们当即从两翼杀将出来,将白刹雄师死死堵在口儿上。另有那矫捷伏兵专挑敌军空地动手,高塔上的铁炮也时不时对准敌军发射。
这般缠斗了一个多时候,两边对峙不下,眼看着白刹军伤亡更加严峻,樊伊心中焦心了起来:怎地十五万白刹雄师斗不过戋戋五万镜北军?何况这帮子人还是好几天没吃上一顿像样饭的残兵弱将!
“哟,摄政王好大的火气啊。”一道降落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自树林深处响起,樊伊转头看去,不远处一名端倪如画、美如冠玉、琼林玉树、看杀卫玠,身着白衣,长衫似雪的男人端坐在高头骏马之上,来人恰是清皇。
那清皇打顿时前,笑道:“莫道如此眼熟呢!本来我知你是谁:永乐城驰名的魔头,刘偲,刘子倾。我说的对也不对?你奉告我,真正的镜北王究竟在那边?”
“是时候了,去吧。”清皇下了这道号令以后,神采一凛,率人大摇大摆地朝西城门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