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忠垂垂感到对方强大的压抑力,心想:“倘若被这指力刺伤,恐再无生还机遇,看来这关小子命不该绝,现在五堂主已经是在此人手上,不如归去找轰隆堂的公孙堂主。”想罢,项忠几招变幻鬼影凸显,明显是脱身之法,燕南归指与眉间,本身的眼影都环抱了一层层红色的气味,出一指,如同闪电一样的气流去,项忠枪身一接,本身竟然被这一击打出几丈远,连连撤退,只感受胸口如受烈火,闷热起来。
项忠随即一枪如游龙般刺去,燕南归侧身一躲,枪头从燕南归胸间划过,项忠接着攻燕南归下盘,燕南归也是脚步轻巧,如清风般工致的躲开。
“徒弟谨慎,此人枪法诡异,谨慎被他的枪影利诱。”
世人一听,纷繁逃离,白虎紧着着冲了出去,扑倒几人,死力撕咬,刹时咬断多人脖子,燕南归眉间气场淡下,飘飘的头垂垂停歇,回身走向关复。
梁津南现在对燕南偿还心不足悸,惊骇再中燕南归一指,那种疼痛与炽热,本身都不敢再想,便道:“此人是藏白村的,武功极高,我曾吃过他的亏,他指力惊人,项将军谨慎。”
梁津南看清燕南归面貌,俄然后退,惶恐失措,心想:“是他!他如何会来这,本来他就是这小子的徒弟,怪不得内力都是那般的刚烈。”
项忠扭头只见一人驾着白虎而来,气势汹汹,心想:“此人是谁?刚才那一招莫非是他的指力?内力如此之厚,为何却不知有这一号人物。”
梁津南本是偶然再战,此次抓关复也是为了搞好轰隆堂与庞家的干系,却没想到现在却如此焦灼,竟然遇见了燕南归如许一个难缠的敌手。便道:“项将军,我不是此人敌手,还是但愿项将军本身亲手去杀那姓关的小子向庞将军交差。”
项忠却杀意已决,不想再放过关复,因而道:“我不管你是甚么人,明天这个小子我杀定了,如果你要插手,我连你一起杀!”说罢白金枪头怒指燕南归。
燕南归此时恰是杀气腾腾,俄然听到梁津南口中谈及杀掉关复,顿时火冒三丈,关复是本身独一的门徒,几天下来深得本身喜好,谁要杀关复无异因而要割下燕南归的肉,燕南归必然要取那人道命,刹时,燕南归真力堆积,二指并出,指上如同烈火喷涌,燕南归快步冲向梁津南。
项忠听罢,也是一惊,不料刚才真的是燕南归的以指法将内力击出,拦下本身的枪法,看来此人的内力深不成测。
只见一只红色的巨兽气愤的吼怒着,如同山洪般冲来,气势如虹。
项忠见梁津南神采古怪,似与燕南归见过,便问:“梁堂主意过此人?”
关复渐渐闭上了眼睛,等候着项忠这迅捷的一击。
梁津南一惊,忙运掌相迎,刹时与燕南归二指相接,此次却不像前次那般疼痛,燕南归指力直穿梁津南手中,灌入臂膀,紧接着从梁津南肩头锁骨穿出,无数滴藐小的血滴跟着喷到空中,这指力如同钻头普通,直接粉碎了梁津南的骨头,梁津南臂膀刹时没有了知觉,“啊...”当时臂膀却如同油炸火烤般,痛不欲生,燕南归随即用左手掐住梁津南的脖子,将梁津南托起至半空。
白虎龇牙咧嘴,迅捷有力,划过长空“嘭”的一声稳稳落在世人面前,击起阵阵风波,世人刹时心怯,纷繁后退。
燕南归回流身法与项忠对峙,用左手手掌紧紧握住右手二指,缓缓抽出,二指之上一股刚阳之力凝固,换成一把无形的剑气,燕南归的‘绝灭劫阳指’顿显。
关复看的痴迷,却从未见过徒弟用此神功,“莫非就是徒弟的所说的劫阳指?”
俄然那一声狂吼,惊天动地,如同山崩地裂般,让人震惊,项忠顿时分神,长枪在手,却已失势如破竹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