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堂主死了。”轰隆堂残剩武者惊骇万分,吓得不知所措。
燕南归冷冷一笑,眉间火红印记明灭,无穷无尽的内息兴旺而出,周身都闪现出气场,这类气场充满杀气。
燕南归嘲笑,不予理睬,持续以内力相压,项忠枪法虽妙,却老是感受本身在这类指法面前毫有力量,每一枪老是软绵有力。
项忠听罢,也是一惊,不料刚才真的是燕南归的以指法将内力击出,拦下本身的枪法,看来此人的内力深不成测。
“徒弟!”
燕南归此时恰是杀气腾腾,俄然听到梁津南口中谈及杀掉关复,顿时火冒三丈,关复是本身独一的门徒,几天下来深得本身喜好,谁要杀关复无异因而要割下燕南归的肉,燕南归必然要取那人道命,刹时,燕南归真力堆积,二指并出,指上如同烈火喷涌,燕南归快步冲向梁津南。
只见一只红色的巨兽气愤的吼怒着,如同山洪般冲来,气势如虹。
项忠却杀意已决,不想再放过关复,因而道:“我不管你是甚么人,明天这个小子我杀定了,如果你要插手,我连你一起杀!”说罢白金枪头怒指燕南归。
俄然那一声狂吼,惊天动地,如同山崩地裂般,让人震惊,项忠顿时分神,长枪在手,却已失势如破竹之势。
幸亏前次与叶凌云一战,本身深深的明白了本身指法在兵器面前的不敷,一年中燕南归苦练‘绝灭劫阳指’,现在恰是在门徒面前揭示本身指法的更高境地。
“徒弟谨慎,此人枪法诡异,谨慎被他的枪影利诱。”
梁津南看清燕南归面貌,俄然后退,惶恐失措,心想:“是他!他如何会来这,本来他就是这小子的徒弟,怪不得内力都是那般的刚烈。”
项忠见梁津南神采古怪,似与燕南归见过,便问:“梁堂主意过此人?”
项忠回身上马,喝道:“快撤!”随即拜别。
“白虎!”关复内心一震,面前这头巨兽就是藏白村的那头雌虎。
梁津南现在对燕南偿还心不足悸,惊骇再中燕南归一指,那种疼痛与炽热,本身都不敢再想,便道:“此人是藏白村的,武功极高,我曾吃过他的亏,他指力惊人,项将军谨慎。”
燕南归回流身法与项忠对峙,用左手手掌紧紧握住右手二指,缓缓抽出,二指之上一股刚阳之力凝固,换成一把无形的剑气,燕南归的‘绝灭劫阳指’顿显。
项忠随即一枪如游龙般刺去,燕南归侧身一躲,枪头从燕南归胸间划过,项忠接着攻燕南归下盘,燕南归也是脚步轻巧,如清风般工致的躲开。
关复渐渐闭上了眼睛,等候着项忠这迅捷的一击。
项忠扭头只见一人驾着白虎而来,气势汹汹,心想:“此人是谁?刚才那一招莫非是他的指力?内力如此之厚,为何却不知有这一号人物。”
关复看的痴迷,却从未见过徒弟用此神功,“莫非就是徒弟的所说的劫阳指?”
燕南归骑着白虎刹时杀到,刚才就是燕南归远间隔一记‘烈火断金指’弹开了项忠的极影鬼冥枪,救下了关复。
梁津南盗汗连连,被燕南归锁住喉咙,呼吸不通,只用本身剩下的一只手用力挣扎,眼睛死死瞪着空中,口中艰巨的冒出:“饶命...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