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嘻嘻笑道:“地府有甚么好玩?尽是些妖妖怪怪,我才不去呢!你杀那么多人,只怕他们都想找你报仇,不说别人,我爹爹啦、我娘亲、我mm,对了,另有柳梳姐姐,他们都等着你呢!你若见了他们,记得代我问声好。”
称心摇点头道:“天上人间?香姨娘你好事作尽,毒杀这么多人,如何能够升天?最多只能下天国!”
香逸儿呸道:“小朋友,就会哄香姨娘高兴!我被好人挟持在暗中地底,盼得眼都穿了、心都拧了,也见不到你半点影子。我觉得你和李承干要好,就把香姨娘抛在脑后!”
香逸儿刚才和沈弃对答时,已静下心机虑,垂垂理出眉目,猜想能对本身下毒者,应当只要白少衣,又细心感受体内血脉窜改,想出体味毒药方,只是苦于穴道被点,若再拖过一个时候,就会毒发身亡,幸亏称心及时赶到!
香逸儿听了一阵妒火攻心,骂道:“小贱人!李承干喝了毒酒,就快死了!”
香逸儿从速摇点头道:“不可!不可!这春药会加快毒性……”心中一凛:“他向来聪明机警,怎会弄错?”
称心笑道:“是啊!我怕你熬不住痛苦,孤傲孤单的死去,那我岂不是徒劳一场,满腔心机付诸流水?”
香逸儿心中一寒:“他这话是甚么意义?”
香逸儿喝了春药,神思苍茫,那里禁得起如许引诱,忍不住叫道:“过来!你卸了衣衫过来!让香姨娘再抱抱你、亲亲你!”
声音勾人至极。香逸儿虽感到不对劲,但见烛光映照着称心俊美的身影,风骚的眼波,听到他说“快来抱我”,一颗心却忍不住怦怦然,满身血液都奔腾了起来,毒性发作得更快,未几久,身子仿佛要被冲爆了般,她不断的呼呼喘气,痛苦嗟叹:“你要我死,我也认了,只要你过来……过来抱抱我……”
香逸儿一向满脸笑意,听到这里,垂垂变色,斥道:“谨慎肝,别再说这些事啦,我不爱听!过来让香姨娘抱抱你,我才一会儿不见你,如何感受仿佛别离了十年,你一下子长大了很多?”
称心终究卸下统统衣衫,裸身跳着舞,浅笑地看着香逸儿,不断呼喊:“香姨娘,你如何不过来?快来抱我啊!”
香逸儿惊诧道:“临死前?你说甚么?”
香逸儿想到当时景象,一时肝火如焚、妒念似潮,忍不住骂道:“你这杀千刀的死小鬼,竟然任他予取予求,瞧我归去后如何整治你!”
称心缓缓轻移,仿佛要走到她身边,却又舞步浮乱,颠倒置倒,始终靠不近。
又轻叹一声,道:“我若反面李公子相好,如何逼他喝毒酒?我人虽待在他身边,这一颗心但是牵肠挂肚的念着你呢!我内心在想,你躲在中间看着我们相好,肉痛不痛?是不是痛得将近死掉?”
正感奇特,称心俄然一把抓起她头发,卤莽的捏开她的口,用力把那杯春药硬灌了出来,香逸儿虽想挣扎,却使不上半点力量,只不断呛咳、喘气叫道:“你……你……”
这地穴固然冰冷暗中,此情此景真是酒酣香浓、春意暖融,却又诡异迷离。
称心也不活力,笑嘻嘻道:“我被人捉了,还冒死赶返来你身边,就怕迟了一步,你还这么骂我?”
称心笑道:“好吧!称心这就调剂药,幸亏那三莳花粉我不时都带在身上,连酒水也带了。”
香逸儿喘气道:“谨慎肝,你真玩皮,快快调好解药,解了我身上的毒,今晚我们就玩上十八招……”
地上红烛悄悄垂泪,披收回诱人的幽暗香气,烛光映照在称心红扑扑的面庞,越显俊艳妖异,他衣衿微微松开,暴露乌黑的颈项、胸膛,与香逸儿目光交换,和顺炽热、情义缠绵,那里有半分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