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退开身去,浅笑道:“我每一夜都在你床前跳舞,香姨娘,临死前,你莫非不想再看一回?”
称心浅笑道:“我本来就十八岁了,是香姨娘灌了我毒药,不让称心长大。”
称心笑道:“如何是空欢乐?现在我就让你真正的欢乐!你记不记得我们初相遇的那一天,你灌喂我一碗春药,我们就翻云覆雨了……”他暴露一抹险恶的浅笑,更加俊美,香逸儿看得痴了,一时心神泛动,喃喃说道:“那一天……那一天……我怎能够健忘?”
正感奇特,称心俄然一把抓起她头发,卤莽的捏开她的口,用力把那杯春药硬灌了出来,香逸儿虽想挣扎,却使不上半点力量,只不断呛咳、喘气叫道:“你……你……”
称心笑道:“好吧!称心这就调剂药,幸亏那三莳花粉我不时都带在身上,连酒水也带了。”
她情欲荡漾,体内毒性加快,又一阵痛磨难耐,顿时复苏几分,叫道:“不!不!称心,别再风言风语了,快调剂药。”
便走了畴昔,将酒杯移到她唇边。香逸儿一闻那味道,感觉不对,道:“这是甚么?”
香逸儿忍不住娇唤道:“快过来,让香姨娘搂着你一会儿,好好顾恤你。”
香逸儿喘气道:“谨慎肝,你真玩皮,快快调好解药,解了我身上的毒,今晚我们就玩上十八招……”
香逸儿喝了春药,神思苍茫,那里禁得起如许引诱,忍不住叫道:“过来!你卸了衣衫过来!让香姨娘再抱抱你、亲亲你!”
称心笑道:“那我们说些高兴的,香姨娘,你肯不肯再教我十八招?”
称心悄悄“哦”了一声,笑道:“香姨娘,你要我去杀李承干,你怕我没杀过人,会失手,实在我杀过的,我杀了白少鹏,因为他想欺辱我,我不但杀了他,还一刀一刀将他划得褴褛……”
香逸儿听了一阵妒火攻心,骂道:“小贱人!李承干喝了毒酒,就快死了!”
称心欢乐道:“太好了!刚才我在水月阁里见你跌倒,仿佛浑身有力,我真担忧!又怕那刺客伤害你,我真恨不能插翅飞到你身边!”
只听称心又道:“香姨娘,你晓得我为甚么要跟你说这件事?我要叫你明白,小称心已经长大了,只是你向来没发明……”
他把香粉一一倒入酒杯中,调好体味药,道:“香姨娘,喝吧。”
香逸儿哼道:“就算下天国,我也拉着你!”
香逸儿啐道:“呸!竟谩骂香姨娘痛苦死去,我若真要死,也必然要你陪着。你不是说过舍不得香姨娘一小我留活着上,孤伶伶的,我也一样,舍不得你独留于世,以是我们俩天上人间,存亡都要绑在一块儿!”
这撒娇情话一句句传入香逸儿耳中,直是欲火攻心,几欲炸裂了胸膛,她痛磨难当,忍不住大呼:“我……我受不了了!”跟着喷吐出一篷血雾!
香逸儿神采一凝,道:“本日如何尽说煞风景的话!”
称心撒娇道:“冤枉啊!我但是奉了你的号令才去靠近李公子,刚才也是你把我丢弃给他,这当口却怪起我来了?”
香逸儿想到当时景象,一时肝火如焚、妒念似潮,忍不住骂道:“你这杀千刀的死小鬼,竟然任他予取予求,瞧我归去后如何整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