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量久,几人就到了衡山派,报了家门以后,带路弟子也不敢怠慢,忙的引世人到了一处院落歇息,接着去通报了刘正风。
定逸闻言惊问道:“田伯光?是那贼子将你抓的,他现在那边?另有又是华山派的哪位久救了你?”
钟云听了,自是不免谦善的点头,也不敢过分,转眼一看,发明角落里的曲洋祖孙两人也是不见了身影,想是与田伯光普通先走了,心下恍然,不过到了衡山之上还要见面,也没甚么感受。
钟云两人与刘正风见了礼以后,问清岳不群等人还未到得,也是住了下来,静等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的开端。
就在此时,只见钟云一个反手,手中长剑横向撩出,抓了田伯光一个马脚,待田伯光反应过来只是,胸前已经被长剑划伤,鲜血渐渐染红了衣衿。
令狐冲闻言有些游移,不知如何说是好,田伯光倒是乘着世人重视都在恒山之人身上之时逃了出去,只得看了看钟云说道:“这……”
当下有些进退不得,手中短刀驻地,也不知在想些甚么,钟云见他这般模样,出声说道:“田兄怎了?鄙人不过捡了个便宜,田兄莫不是就不筹办脱手了么?”
楼上世人听得定逸呼声,转过甚来往下一看,看得了恒山世人,仪琳见到徒弟师姐们,忙的跑下楼来,走到定逸面前脆声道:“徒弟,徒儿可算是见到您了。”
钟云所学剑法,从始至终都是一套根本剑法,也无甚太大的窜改,只是他的剑法当中,融入了本身对太极的贯穿,此时接下田伯光的刀式,倒是很有以慢打快的神韵在内里,手中长剑曼舞,防住周身,密不通风,即便是田伯光短刀再快,竟也入不得钟云防备。
令狐冲与钟云见此忙的出声敬道:“弟子华山派令狐冲(钟云),见过定逸师叔,至于仪琳一事,倒是可巧遇见了,同为五岳同门,自是不能不救,家师也常教诲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却似要互帮合作的,不敢回礼。”
钟云的太极之意,虽是隐蔽,也与此天下的太极拳有着些许分歧,对于曲洋这等见过世面的人,倒是埋没不住,只见曲洋眼睛一眯,对于钟云这个华山弟子为何会贯穿这等太极之理有了些猎奇,当然,也不解除其本身贯穿,但若真是如此,那钟云的资质就真有些可怖了。
没过量久,刘正风也闻声而至,见过了定逸与天门以后,见得天门受伤,也是忙的命门下弟子送了些疗伤的圣药前来给天门,接着也知天门几人一向在恒山众女尼的落脚之处毕竟不好,又转到了别处,幸亏天门受的多是外伤,内伤并不很重,歇息以后也好了很多。
到了楼上,定逸先是与天门道人打了声号召道:“天门师兄,定逸见过。”接着细心一看,见得天门身上的伤势,不免疑问道:“天门师兄,你这伤?”
场外世人见得此景,对于钟云的武力也是有了必然的体味,心中不免有些赞意,钟云的武功,在全部江湖平辈弟子中,能够说都是拔尖的存在了。
仪琳听了定逸的话,心中有些委曲,答复道:“徒弟,我,我被田伯光给抓走了,幸亏华山派的师兄门救了我,不然我都不知如何是好,我和令狐师兄他们,也是到了这里才碰到天门师伯的。”
田伯光闻言,低着的脸眉头一皱,渐渐站了起来,提及来他与钟云的差异也并不像之前两招那般看起来挺大,只是田伯光轻视之心始终没有消掉罢了,事不过三,吃过钟云两次亏的他再也不敢粗心。
就在世人一时无言的时候,回雁楼却又迎来了一波人,恰是钟云三人一向在找的恒山派世人,恒山一行人进了酒楼,见一楼空旷无人,不免有些迷惑,昂首往楼上一看,才见得钟云与天门几人,走在前头的定逸师太不由惊道:“天门师兄?仪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