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运起余力,强忍着痛苦,身形爆退,接着气喘吁吁,倒是乏力了,钟云见此也不再脱手,反而收回了手中长剑,偶然乘胜追击。
没过量久,刘正风也闻声而至,见过了定逸与天门以后,见得天门受伤,也是忙的命门下弟子送了些疗伤的圣药前来给天门,接着也知天门几人一向在恒山众女尼的落脚之处毕竟不好,又转到了别处,幸亏天门受的多是外伤,内伤并不很重,歇息以后也好了很多。
定逸闻言也是出声疑道:“仪琳,你如何会和你天门师伯在这里,徒弟可寻你好久了,也不见你踪迹,到底去哪了你?”
也不等钟云脱手了,运起万里独行身法,转眼就至钟云身前,三十六路暴风快刀使出,凌厉的刀光将钟云周身都覆盖在内里,终究闪现出一丝妙手风采。
钟云见状,心知令狐冲不好描述,因而便出声说出了事情的颠末,定逸这才清楚,不过却对钟云的气力有了些惊奇,看钟云年纪悄悄的模样,很难设想是他把田伯光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不过有天门道人和仪琳在旁作证,倒是由不得她不信,心中对于钟云的资质也不得不赞叹。
田伯光闻言,低着的脸眉头一皱,渐渐站了起来,提及来他与钟云的差异也并不像之前两招那般看起来挺大,只是田伯光轻视之心始终没有消掉罢了,事不过三,吃过钟云两次亏的他再也不敢粗心。
没过量久,几人就到了衡山派,报了家门以后,带路弟子也不敢怠慢,忙的引世人到了一处院落歇息,接着去通报了刘正风。
仪琳听了定逸的话,心中有些委曲,答复道:“徒弟,我,我被田伯光给抓走了,幸亏华山派的师兄门救了我,不然我都不知如何是好,我和令狐师兄他们,也是到了这里才碰到天门师伯的。”
定逸闻言惊问道:“田伯光?是那贼子将你抓的,他现在那边?另有又是华山派的哪位久救了你?”
钟云听了,自是不免谦善的点头,也不敢过分,转眼一看,发明角落里的曲洋祖孙两人也是不见了身影,想是与田伯光普通先走了,心下恍然,不过到了衡山之上还要见面,也没甚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