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泰山派玉玑子立马站了出,朗声道:“五岳派掌门一席,自须推举一名德才并备、威名素著的前辈高人担负,依贫道鄙见,左盟主本就是这五岳盟主,德才兼备,武功名声均是上品,我发起,这盟主之位还是左盟主来坐为好”玉玑子此时倒是语声高亢,世人在一片喧闹当中,仍听得清清楚楚。
仪琳状况本就有些不好,且她的性子又比较荏弱,闻得左冷禅的问话,当下神采便有些不对劲,好一会儿才出声说道:“徒弟,徒弟她们已经圆寂了……”此言一出,恒山的众位女弟子也是一脸伤悲。
仪琳闻言一愣,她性子荏弱,常日理也少体味这些事情,现在听得自家师姐与左冷禅对言,一时反应不过来。
左冷禅听了岳不群的话也是笑道:“岳师弟所言甚是,死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毕竟还是要好好的造福百姓的,既是如此,不知仪琳师侄可同意这并派之事?”
左冷禅闻言,心中有些愤怒,这女娃子牙尖嘴利,倒是被她岔开了话题,正欲出言辩驳,岂料一旁岳不群倒是附和志:“郑师侄此言甚好,且非论并不并派,这盟主或是掌门毕竟是要选出来的,并派或可待盟主选出以后再论,我倒是同意,不知莫大先生以为如何?”
郑鄂听得左冷禅这般不要面皮的话一时也不知如何辩驳,左冷禅见状更是说道:“现在恒山群龙无首,如此下去,不免呈现危矫捷荡,想定闲师姐为人善诚,左某也不肯见恒山式微,现在五岳并派恰是最好机会,莫不是恒山诸位还是不同意么?”
这下钟云倒是看不畴昔了,当下便出声说道:“我看啊,我师父就是最合适做这五岳掌门的人,怎地大师忘了?五岳派若不由我师父君子剑来当掌门人,那里还找得出第二位来?我师父武功既高,识见更是卓超。他白叟家为人仁义,众所周知,不然怎地会得了‘君子剑’三字的外号?我以为非论是这五岳盟主也好、五岳掌门也好,都应当由我徒弟来当。”他说了这番话,华山派的群弟子顿时大声鼓掌喝采。
左冷禅闻言面露浅笑,对于玉玑子的表态非常对劲,当下假装谦逊的说道:“玉玑子道兄谬赞了,左某自以为武林做了些小事,算不得甚么,至于这武功,五岳当中毕竟是有比我高的,左某愧领。”
仪琳点了点头,双手合适,道了声:“阿弥陀佛!”只是神采却还是有些暗淡。
随即出声解释道:“小徒恶劣,不知收敛,这五岳盟主之位,以岳某才德还不敷以担负,依岳某看来,衡山莫大先生武功卓绝,“潇湘夜雨”之名传遍江湖,不如就由莫大先生担负这盟主之位。”
岳不群听了仪琳论述,沉着的想了想,接着随便的看了左冷禅一眼,这才持续安抚道:“死者已矣,仪琳你也不必太悲伤了,几位师姐都是善人,想来也能登西方极乐。”
岳不群听得钟云的这番论述,当下有些无法,摇了点头,指责的看了钟云一眼。
左冷禅道:“你师父定闲师太武功高强,见地不凡,实是我五岳剑派中最最了不起的人物,老夫平生深为佩服。只可惜现在已然圆寂。倘若她白叟家本日尚在,这五岳派掌门一席,自是非她莫属。”
岳不群在一旁闻言安抚道:“仪琳,你莫心急,且细心说说这是甚么一回事?”
仪琳不善办事,只得看向自家师姐,郑鄂晓得自家师妹是如何纯真,当下无法,看了看不远处的华山世人,倒是有了设法,出言说道:“左掌门,五岳并派临时不说,本日本来是盟主大选之日,不如先选了盟主再谈此事,如果盟主选出来了,就让这盟主来做掌门也可,想来华山与衡山二派的前辈也会同意长辈的定见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