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在一旁闻言安抚道:“仪琳,你莫心急,且细心说说这是甚么一回事?”
左冷禅闻言,心中有些愤怒,这女娃子牙尖嘴利,倒是被她岔开了话题,正欲出言辩驳,岂料一旁岳不群倒是附和志:“郑师侄此言甚好,且非论并不并派,这盟主或是掌门毕竟是要选出来的,并派或可待盟主选出以后再论,我倒是同意,不知莫大先生以为如何?”
仪琳闻言点了点头,当下便是脆声答复道:“定闲、定静两位师伯之死我不太清楚,至于我师父,那日,我师父正带着我们一起赶往泰山,到得半路,岂料有一黑衣人呈现,掳走了我的一名师姐,徒弟见状命我们好生待着,她本身去追那黑衣人了,岂料这一去以后就没返来,只是我们也不敢不尊徒弟的号令乱走,直到第二天,我们才前去寻觅,想不到……想不到徒弟她已经圆寂了……”
左冷禅闻言大笑道:“哈哈,好,好,既是如此,我五岳剑派已有四门愿并派了,至于这北岳恒山,对了仪琳师侄,你派定逸、定闲、定静三位怎的本日未曾见得?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曾数次和鄙人谈起,于并派一事,她白叟家是死力同意的。定静、定逸两位师太,也均持此见。””
左冷禅闻言心下嘲笑,面上倒是假装哀痛神采的问道:“仪琳师侄,定闲、定静、定逸三位如何圆寂了,前些时候左某与三位商讨并派之时不是还好好的么?”
岳不群听了仪琳论述,沉着的想了想,接着随便的看了左冷禅一眼,这才持续安抚道:“死者已矣,仪琳你也不必太悲伤了,几位师姐都是善人,想来也能登西方极乐。”
场中群豪问得此等动静,均是一惊,这恒山三定何时就圆寂了,倒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世人一时不免有些惊诧。
此言一出,泰山派玉玑子立马站了出,朗声道:“五岳派掌门一席,自须推举一名德才并备、威名素著的前辈高人担负,依贫道鄙见,左盟主本就是这五岳盟主,德才兼备,武功名声均是上品,我发起,这盟主之位还是左盟主来坐为好”玉玑子此时倒是语声高亢,世人在一片喧闹当中,仍听得清清楚楚。
左冷禅道:“你师父定闲师太武功高强,见地不凡,实是我五岳剑派中最最了不起的人物,老夫平生深为佩服。只可惜现在已然圆寂。倘若她白叟家本日尚在,这五岳派掌门一席,自是非她莫属。”
这下钟云倒是看不畴昔了,当下便出声说道:“我看啊,我师父就是最合适做这五岳掌门的人,怎地大师忘了?五岳派若不由我师父君子剑来当掌门人,那里还找得出第二位来?我师父武功既高,识见更是卓超。他白叟家为人仁义,众所周知,不然怎地会得了‘君子剑’三字的外号?我以为非论是这五岳盟主也好、五岳掌门也好,都应当由我徒弟来当。”他说了这番话,华山派的群弟子顿时大声鼓掌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