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刀哈哈大笑:“王兄弟来得恰好,请出去吧。”
苗人凤说着竹筷一划,啪!王脱手中的竹筷当即被削断成两截,胡一刀笑道:“苗兄这一手纵横螳螂刀使得入迷入化,纵是胡某使来也不过如此了,佩服佩服,不过我却不能眼看你以大欺小。”
“不请自来是为过,鄙人自罚一碗。”王动进入房间,倒上一碗酒干掉,又提了酒壶给胡苗二人满上一碗,再给本身添了一碗,说道:“苗大侠,我有一事不解,想向你就教。”
胡一刀也把胡家刀法倾囊以授。
苦练两夜,不但刀法剑招更加谙练,就是内力也增涨得比平常时候要快了些。
正想着的时候,“呛啷”一声,苗人凤一刀斜挥,在胡一刀胳膊上划破了一道口儿,而苗人凤则被胡一刀一脚踢中腰部,全部颠仆在地,半晌爬不起来。
苗人凤一见之下,面色讶然。
胡一刀惊诧道:“这一招是提撩剑白鹤舒翅,以攻为守,刚中见柔,狠辣得紧啊,我几番思虑,也是不能破之,只能以穿手藏刀、进步连环刀、缠身摘心刀这些招式反击。”
王动站在场表面战都是捏了一把汗,忽地见别的一边观战的范田等人中,田归农双手握拳,神采好似非常严峻,王动不由得一皱眉头,在影象里胡一刀是被田归农毒死的,只是这几日他始终重视着田归农动静,又叮咛了平阿四,却没有甚么非常行动。
王动忽而使出剑招,忽而刀招,最开端时窜改之间还非常生涩,逐步的便变得流利起来,刀法剑招转换不断,若换了浅显的江湖人士,早被这怪招弄到手忙脚乱了,但胡苗两人都对相互招法知根知底,对付起来自是轻而易举,只是心中却尽是讶异,如此武学天赋实是让人赞叹。
阎基神采仓惶,落荒而逃。
胡苗两人都是当代一流妙手,江湖当中敌手罕逢,巴不得能再培养一个劲敌出来,故而见得王动学去了胡家刀,苗家剑,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是见猎心喜,胡苗两人蓦地对视了一眼,极有默契的干了一碗酒,随后胡一刀手掌往桌上一拍,哗啦!那一全部筷筒”砰“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胡大哥你跟苗大侠正面对战,天然见不到,但我在旁观战倒是看得清楚,当胡大哥使这几招刀法时,苗大侠以提撩剑白鹤舒翅应对,皆是先耸了耸背。”王动又以竹筷为刀,演练了几招胡家刀。
谁知胡夫人将刀一拍,“砰”的将长剑弹开,横刀在颈中一割,立时死去。
苗人凤定睛瞧了王动一眼,叹道:“先父教我剑法之时,催促极严,当我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痒难当。我不敢伸手搔痒,只好耸动背脊,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痒,难过之极。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消心,狠狠打了我一顿。这件事我深印脑海,自此今后,每当使到这一招,我背上固然不痒,却也风俗整天然,老是耸上一耸,小兄弟当真好眼力。”最后一句话倒是对王动说的。
在江湖中,偷师是学武人的大忌,但一来王动全无粉饰之意,反而显得光亮磊落,二来胡苗二人也非平常武师,气度非常开阔,如果不然也不会互为仇敌态度下还是惺惺相惜,相互倾囊相授了。
胡一刀以竹筷封住了苗人凤的进犯,王动扬手又取了一支竹筷攻了出去。
苗人凤倒是默不出声的干了一碗酒,似是为王动这不请自来,打搅他与胡一刀的基情而心中不快。
“是如许的,我这几日里观战,见苗大侠的剑路,流派周到,环环相扣,分毫马脚不漏,只是为何要在使这一招之前,背心却必然先要微微一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