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勤修苦练,从夜间练到凌晨天光渐亮,到得此时,再次演练那十八个套路,修行《三河心法》第九章 剧毒,半个时候下来,内气自生,那怕一夜没有安睡,也是精力抖擞,浑无倦意。
王动忽而使出剑招,忽而刀招,最开端时窜改之间还非常生涩,逐步的便变得流利起来,刀法剑招转换不断,若换了浅显的江湖人士,早被这怪招弄到手忙脚乱了,但胡苗两人都对相互招法知根知底,对付起来自是轻而易举,只是心中却尽是讶异,如此武学天赋实是让人赞叹。
苗人凤将苗家剑的精要,一招一式讲给胡一刀听。
阎基神采仓惶,落荒而逃。
当下,王动提了酒壶,翻开了房门,蓦地便见得一人将耳朵贴在胡苗二人配房外的窗边偷听,定睛一看,竟然是阎基,阎基吃了一惊,支支吾吾的要解释,王动大步上前,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又是一脚飞起,将其踹得跌飞出去,“滚!”
“胡大哥,苗大侠,我在隔壁听得两位喝酒论武,心痒难耐,不知可否出去就教一番?”王动扬了扬手中的酒壶。
王动站在场表面战都是捏了一把汗,忽地见别的一边观战的范田等人中,田归农双手握拳,神采好似非常严峻,王动不由得一皱眉头,在影象里胡一刀是被田归农毒死的,只是这几日他始终重视着田归农动静,又叮咛了平阿四,却没有甚么非常行动。
苗人凤定睛瞧了王动一眼,叹道:“先父教我剑法之时,催促极严,当我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痒难当。我不敢伸手搔痒,只好耸动背脊,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痒,难过之极。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消心,狠狠打了我一顿。这件事我深印脑海,自此今后,每当使到这一招,我背上固然不痒,却也风俗整天然,老是耸上一耸,小兄弟当真好眼力。”最后一句话倒是对王动说的。
苗人凤本不欲理睬,只是碍于胡一刀面上,淡淡道:“甚么事?”
胡苗两人斗了多今后,更加投机,只感觉恍似遇见平生未逢之知己,这一日又是不分胜负,天气将晚,苗人凤竟不拜别,而是筹算留在堆栈里与胡一刀痛饮美酒,抵足而眠。
苗人凤却摇了点头,他见王动方才以竹筷化剑,连使苗家剑法‘提撩剑白鹤舒翅’一式,复又化为胡家刀法中几招短长杀招,脱手行招之间好似练了几年普通,竟然非常谙练,独一完善的也就是几分精纯火候了,实难让人信赖这不过是几日观战看来,固然他面色如常,心中却非常赞叹。
这一日,已是决斗的第七天,胡苗二人还是难分胜负,胡一刀道:“苗兄,颠末这六天的参议,你我的武功相互都已了然于胸。如许吧,我使苗家剑法,你使胡家刀法,咱俩再决胜负。非论谁胜谁败,都不损了威名。”
半空中竹筷散作一团,胡苗两人各自伸出一只手来,取了一支竹筷,倏然朝王动攻了过来。
“胡大哥你跟苗大侠正面对战,天然见不到,但我在旁观战倒是看得清楚,当胡大哥使这几招刀法时,苗大侠以提撩剑白鹤舒翅应对,皆是先耸了耸背。”王动又以竹筷为刀,演练了几招胡家刀。
胡一刀惊诧道:“这一招是提撩剑白鹤舒翅,以攻为守,刚中见柔,狠辣得紧啊,我几番思虑,也是不能破之,只能以穿手藏刀、进步连环刀、缠身摘心刀这些招式反击。”
当下互换了刀剑,翻翻滚滚,又战数百回合,两人招数更加谙练,但是这一场斗起来凶恶之处也是远胜前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