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刀惊诧道:“这一招是提撩剑白鹤舒翅,以攻为守,刚中见柔,狠辣得紧啊,我几番思虑,也是不能破之,只能以穿手藏刀、进步连环刀、缠身摘心刀这些招式反击。”
苗人凤却摇了点头,他见王动方才以竹筷化剑,连使苗家剑法‘提撩剑白鹤舒翅’一式,复又化为胡家刀法中几招短长杀招,脱手行招之间好似练了几年普通,竟然非常谙练,独一完善的也就是几分精纯火候了,实难让人信赖这不过是几日观战看来,固然他面色如常,心中却非常赞叹。
半空中竹筷散作一团,胡苗两人各自伸出一只手来,取了一支竹筷,倏然朝王动攻了过来。
范田等人抢扑过来,胡一刀哈哈大笑着将他们扫开,亲身将苗人凤扶起,才说得几句话,胡一刀俄然双膝一软,跪倒了下去,苗人凤大吃一惊,但见胡一刀头一垂,竟然死了。他脸颊垂垂转成紫色,竟是中了剧毒之象,苗人凤忙扯开他的衣袖,但见一条手臂已肿得粗了一倍,伤口中流出的都是黑血。
这一日,已是决斗的第七天,胡苗二人还是难分胜负,胡一刀道:“苗兄,颠末这六天的参议,你我的武功相互都已了然于胸。如许吧,我使苗家剑法,你使胡家刀法,咱俩再决胜负。非论谁胜谁败,都不损了威名。”
胡苗两人斗了多今后,更加投机,只感觉恍似遇见平生未逢之知己,这一日又是不分胜负,天气将晚,苗人凤竟不拜别,而是筹算留在堆栈里与胡一刀痛饮美酒,抵足而眠。
王动站在场表面战都是捏了一把汗,忽地见别的一边观战的范田等人中,田归农双手握拳,神采好似非常严峻,王动不由得一皱眉头,在影象里胡一刀是被田归农毒死的,只是这几日他始终重视着田归农动静,又叮咛了平阿四,却没有甚么非常行动。
苦练两夜,不但刀法剑招更加谙练,就是内力也增涨得比平常时候要快了些。
王动忽而使出剑招,忽而刀招,最开端时窜改之间还非常生涩,逐步的便变得流利起来,刀法剑招转换不断,若换了浅显的江湖人士,早被这怪招弄到手忙脚乱了,但胡苗两人都对相互招法知根知底,对付起来自是轻而易举,只是心中却尽是讶异,如此武学天赋实是让人赞叹。
当下互换了刀剑,翻翻滚滚,又战数百回合,两人招数更加谙练,但是这一场斗起来凶恶之处也是远胜前几日了。
“胡大哥,苗大侠,我在隔壁听得两位喝酒论武,心痒难耐,不知可否出去就教一番?”王动扬了扬手中的酒壶。
胡一刀哈哈大笑:“王兄弟来得恰好,请出去吧。”
王动勤修苦练,从夜间练到凌晨天光渐亮,到得此时,再次演练那十八个套路,修行《三河心法》第九章 剧毒,半个时候下来,内气自生,那怕一夜没有安睡,也是精力抖擞,浑无倦意。
王动见状,哈哈一笑,背脊一躬,好似背负长剑瞬息出鞘,一记苗家剑法封杀了畴昔,他不知剑招名字,苗人凤倒是眼睛一亮:“好,这是冲天掌苏秦背剑,乃是苗家剑中的杀手锏之一,也被你学了去,学得好!只可惜这一招只要两分火候……。”
砰!
胡一刀以竹筷封住了苗人凤的进犯,王动扬手又取了一支竹筷攻了出去。
!!!
胡一刀,苗人凤又斗了两天,仍然难分胜负,但是这两天里胡苗两人尽展一身所学,胡家刀,苗家剑翻来覆去每一招每一式都不晓得使了多少遍,倒是让王动尽数学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