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都晓得,只要占了京师,清廷便是局势已去,吴三桂毫不会不懂这个事理,这个时候他还分兵南下,启事无外乎三种,其一,有人逼他南下,其二,他本身知难而退,其三,他志不在清廷。”洪凌波一改先前的谨小慎微,侃侃而谈。
这时,沐剑屏俄然拍了他的胸口一下,娇嗔道,“慕容大哥,你有气也别拿凌波姐姐撒呀,她那么辛苦的帮你跑腿,又不是她的错,你干吗要怪她!”
严格提及来,雁门关的事慕容复还真有任务,当初若不是他命令北地水晶宫和血影殿弟子倾巢而出,刺杀雁门关外的耶律洪基,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关头此事还没成,无法之下他只得让赵洪前去契丹大营代替耶律洪基,也算错有错着,几经波折将大辽大半气力收归囊中。
“啧啧……”慕容复面带浅笑的看着洪凌波,口中啧啧称奇,“没想到你竟然能看得这么远,这么透辟。”
但他还是想不通,这老狐狸都打到保定了,为甚么放着好好的京师不打,偏要分兵南下先取山东?
洪凌波这才颤巍巍的起家,额头已是盗汗密布。
吴三桂出山海关后,第一时候占有了真定和保定,然后又分兵南下攻占山东,也就是说,现在的清廷等若被人拦腰斩成了两截,保定以北和山东以南尚属康熙的地盘,保定以南和山东以北属于吴三桂的地盘,而山东则异化了金蛇营、六合会、吴三桂等权势。
想不通,想不通……
慕容复点点头不置可否,转而问道,“你方才说吴三桂是分兵攻取的济宁三府,他哪来的这么多兵力?”
“是……是的。”
面色缓了缓,他顺手扒开沐剑屏,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很久,慕容复揉了揉发疼的眉心,俄然瞥见洪凌波低眉顺目标站在那边,心念一动问道,“凌波,你感觉吴三桂为何会分兵南下,攻占山东?”
不一会儿,颠簸停歇,洪凌波灰头土脸的飞身跑返来,屈膝跪地,“师祖息怒,弟子有下情回禀!”
这时,洪凌波谨慎翼翼的说道,“师祖,按照水晶宫获得的谍报,那济南府实在早已落入吴三桂手中,只是封闭了动静罢了,另有就是吴三桂的另一支主力早已在半月前从沧州解缆,绕道津门乘船南下,于莱州登岸,最后两支主力雄师别离攻取了济宁府和青州府。”
“我甚么时候说要取你性命了?”慕容复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有这么可骇么?还不起来!”
洪凌波心头一松,嘴上倒是灵巧的说道,“凌波发誓永久不会叛变师祖,叛变慕容家,不然定叫凌波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以是现在已不能肯定吴应熊是否还在济宁,对么?”慕容复神采蓦地沉了下来。
倒是慕容复附近的沐剑屏和小哑巴恍若无事,纹丝不动。
洪凌波神情一凛,赶紧答道,“回师祖,此动静已是数日前获得的动静,按照最新谍报,吴三桂分兵攻取了济南和济宁后,意欲合兵一处,本地南下,以是……以是……”
“没事,说说你的设法,说错了也没干系,我不会怪你。”慕容复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行了,你用不着这般惊骇,我还没有昏聩到随便杀人的境地,只要你不做欺师灭祖、叛变慕容家的事,我这小我还是很好说话的。”慕容复可贵好声欣喜了一句。
“济宁府?”慕容复沉吟了下,“我没记错的话,前次获得动静还在济南,怎的又跑济宁去了?”
“这……弟子也不清楚。”
“是,那凌波就猖獗了,”洪凌波哈腰一礼,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