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山听到此话,喜道:“本来风兄竟也是懂画之人,不知可否让我见地一番?”完整疏忽了向问天。
向问天嘿嘿一笑,将令旗收起,说道:“我左师侄这面令旗,不过是拿来唬人的。江南四位前辈是多么样人,自不会将这令旗放在眼里……只是鄙人一向无缘拜见江南四位前辈,拿这面令旗出来,不过作为信物罢了。”
丁施二人都拱了拱手,客气道:“久仰,久仰。”
过了半响,大门缓缓翻开,并肩走出两个仆人装束的老者。这二人目光炯炯,行动慎重。右首那人躬身说道:“两位驾临敝庄,有何贵干?”向问天道:“嵩庙门下、华山门下弟子,有事求见江南四友,四位前辈。”那人道:“我家仆人向不见客。”说着便欲关门。
向问天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转头低声对王璟说道:“统统听我安排。”王璟点了点头,只听得向问天将铜环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两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然后放下铜环,退在一旁。
那四庄主丹青生斜着一双醉眼,向王璟端相一会,问道:“你晓得画?会使剑?”这两句话问得甚是无礼。
那两名家人见了此旗,神采微变,齐声道:“嵩山派左盟主的令旗?”
那两人公然面色和缓很多,迷惑道:“中间是左盟主的师叔?”
任盈盈将二人相互先容,一行人便向杭州进发,绿竹翁大哥,倒是没有跟来。
向问天道:“鄙人姓童,名叫童化金。这位风兄弟,大名是风纪中。”
施令威心下已决定代他传报,转头向王璟道:“这一名是华山派门下?”
向问天尚未答话,施令威在他二人身后说道:“这位风爷公然是剑术名家。我家四庄主丹青生说道:那****酣醉后绘此一画,偶然中将剑法积聚于内,那是他平生最对劲之作,酒醒以后再也绘不出来了。风爷竟然能今后画中看出剑意,四庄主定当引为知己。我出来奉告。”说着喜孜孜的走了出来。
向问天从怀中取出一物,展了开来,只见他手中之物宝光四耀,乃是一面五色锦旗,上面镶满了珍珠宝石。王璟在刘正风府邸见过,晓得是嵩山派左盟主的五岳令旗,令旗所到之处,如同左盟主亲到,五岳剑派门下,无不凛遵持旗者的号令。
忽听得门外一人大声道:“他从我画中看出了剑法?此人的目光可了不起啊。”叫唤声中,走进一小我来,髯长及腹,左手拿着一只酒怀,脸上醺醺然大有醉意。
王璟回道:“童兄过奖,略知一二。”
丁坚“啊”的一声,他是使剑的名家,听得令狐冲精于剑法,忍不住技痒,但是见此人满脸黄肿,形貌鄙陋,实不像是个精擅剑法之人,问道:“不知二位大名如何称呼。”
向问天抢着道:“这一名风兄弟,是当今华山掌门岳不群的师叔。乃是风清扬的师弟,非常精通剑法。”
王璟回道:“不敢说懂,略知一二。”原剧中令狐冲以酒套近乎,王璟倒是不甚懂酒,还好穿越前倒是会一些素描,拿来忽悠丹青山应当充足。
丁坚说道:“两位请进厅上用茶,待鄙人去禀告敝上,见与不见,倒是难言。”向问天笑道:“两位和江南四友名虽主仆,情若兄弟。四位前辈可不会不给丁施二兄的面子。”丁坚微微一笑,让在一旁。向问天便即迈步入内,王璟跟了出来。
向问天咳嗽一声,说道:“风兄弟,本来你晓得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