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生喜道:“风兄弟,我那边实在另有几种好酒,请你去批评批评如何?”
王璟用心奇道:“咦,莫非另有其他妙手?”
吵嘴子回道:“敝庄当中,另有一个精研剑术的前辈名家,他传闻风少侠的剑法如此了得,说甚么也要较量几手,还望风少侠再比一场。只是这位前辈脾气古怪,不肯意让人见到他的脸孔。”
王璟拱手道:“四位前辈保重,如有闲暇,可来华山,长辈扫榻相迎!”
王璟也见好就收,免得任我行发疯利用吸星大法,大开杀戒,收剑拱手道:“多谢前辈承让,前辈的绝技还未利用,不然长辈定然不是敌手。”
王璟不等江南四友他们将话说完,便敏捷脱手,点住几人的穴道。这地下囚室空间不大,几人间隔非常靠近,再加上四人没有防备,竟然被王璟一举到手。
任我行回道:“好,好,好,年青人公然好胆量,已经很多年没人敢跟老夫如此说话了。老夫越来越赏识你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何本领敢出此大言。”
王璟道:“四位前辈,任前辈已经承诺不找你们费事了。想必不久后东方不败就会晓得任前辈逃脱,你们也换个处所隐居吧。这些乐谱、棋局、字帖、丹青就送给四位前辈了。”
黄钟公先是一脸的纠结,一会儿又放松来,叹道:“风兄弟,事已至此,我四兄弟也没甚么好说的了,恰好趁此机遇退隐江湖,再也不消理睬各种复琐事了。”
到得傍晚,向问天欲要告别,便在此时,室门推开,吵嘴子走了出去,向王璟道:“风兄弟,敝庄另有一名朋友,想就教你的剑法。”秃笔翁和丹青生一听此言,同时跳起家来,喜道:“大哥答允了?”
王璟问道:“那却如何比试?”
吵嘴子回道:“两边都戴上头罩.只暴露一对眼睛,便准也看不到谁了。”
王璟熟谙剧情,估计接下来就是吵嘴子三人轮番上阵,说王璟乃是风清扬的传人,任我行如果不敢比剑,便方法个“闻风而逃”的外号,任我行半天不受激将,几人便啰啰嗦嗦说上半天,终究使得任我行同意比剑。【ㄨ】
任我行冷哼一声:“你晓得就好,看你面子上,便放过他四人,我先出去了。”说完一甩衣袖,竟一刻也不断留。
任我行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四个狗杂种斗不过人家,便激他来和我比剑,想我替你们四个混蛋摒挡这个劲敌,是不是?哈哈,打的倒是快意算盘,只可惜我十多年不动剑,剑法早已忘得干清干净了。你们几个王八羔子,夹着尾巴快给我滚罢。”
几人告别向问天,又穿过了一道木门,两道铁门,而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流派,隧道倒是越来越窄,越来越潮湿。又走了数丈,黄钟公留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此时囚室中只剩王璟一人,王璟便去任我行后边的墙壁上誊写下吸星大法,又出得囚室,解开江南四友的穴道。
王璟接过,见那酒碧如翡翠,格外香醇,喝一口,赞道:“果是好酒。”又一口气喝干。
几人商讨结束,吵嘴子当即前边带路,从大庄主的居室而过,大庄主已经等在那边。一行人翻开一个暗门,一起走了出来,倒是一条密道,前行了约摸半柱香工夫,达到一个铁门前。
四人道了声保重,拿起乐谱、棋局、字帖和丹青出了梅庄,不知去那边了,今后江湖再没有听到他们的动静。
这时候四位庄主说甚么也不让向问天前行了,向问天无法,拉过王璟,暗自叮咛几句,又偷偷的塞了一个纸团,叫王璟带给那位比剑的前辈。王璟晓得这是一个钢锯,也没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