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道了声保重,拿起乐谱、棋局、字帖和丹青出了梅庄,不知去那边了,今后江湖再没有听到他们的动静。
任我行回道:“好,好,好,年青人公然好胆量,已经很多年没人敢跟老夫如此说话了。老夫越来越赏识你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何本领敢出此大言。”
“废话少说,快放老夫出来,你如果接的了老夫三十招,看你的面子上,放过他四人也不是不成!”任我行道。他是枭雄本质,暗道:“若这小子接不下,天然是老夫说了算;如果接的下,无妨卖他个面子,恰好拉拢他对于东方不败。”
黄钟公先是一脸的纠结,一会儿又放松来,叹道:“风兄弟,事已至此,我四兄弟也没甚么好说的了,恰好趁此机遇退隐江湖,再也不消理睬各种复琐事了。”
几人告别向问天,又穿过了一道木门,两道铁门,而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流派,隧道倒是越来越窄,越来越潮湿。又走了数丈,黄钟公留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向问天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同去,统统人都戴上头罩,便不犯这位前辈的忌讳了。”
王璟问道:“那却如何比试?”
王璟接过,见那酒碧如翡翠,格外香醇,喝一口,赞道:“果是好酒。”又一口气喝干。
王璟也见好就收,免得任我行发疯利用吸星大法,大开杀戒,收剑拱手道:“多谢前辈承让,前辈的绝技还未利用,不然长辈定然不是敌手。”
任我行见王璟剑招层出不穷,每一窜改均是从所未见,仗着经历丰富,武功精深,一一化解,但拆到四十余招以后,出剑已略感窒滞。便将内力渐渐运到木剑之上,一剑之出,竟模糊有风雷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