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拱手道:“恭喜前辈脱困,还请见教!”说完抛了一柄木剑畴昔,本身也拿了一把。
任我行在里边听得动静,哈哈大笑道:“不错,你四人囚禁我十几年,不杀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
王璟回道:“任前辈谈笑了,鄙人受人所托,岂会半途而废。如果任前辈执意不放过他四人,长辈只好大胆跟前辈过上几招了。”
任我行见王璟剑招层出不穷,每一窜改均是从所未见,仗着经历丰富,武功精深,一一化解,但拆到四十余招以后,出剑已略感窒滞。便将内力渐渐运到木剑之上,一剑之出,竟模糊有风雷之声。
吵嘴子也赶紧拥戴道:“是啊,任前辈,我等也是受命行事,这些年可从没有折磨你白叟家!”
任我行回道:“好,好,好,年青人公然好胆量,已经很多年没人敢跟老夫如此说话了。老夫越来越赏识你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何本领敢出此大言。”
王璟大声喊道:“任前辈,江南四友四人只是受东方不败的号令看押你,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何必迁怒旁人。再说了,如果没有他四人十几年来给你送饭添酒,你也活不到本日,何不网开一面?”
王璟接过,见那酒碧如翡翠,格外香醇,喝一口,赞道:“果是好酒。”又一口气喝干。
任我行接过木剑,表示王璟先出招。
四人面色略微和缓,道:“就算风兄弟无相害之意,一旦放出任先生,他和东方教主都不会放过我等的。”
“前辈此言但是承诺了放过他四人?”王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