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回过神来,笑道:“以杨天王虎威,天下又有谁敢冒充他?”
杨易嘿嘿笑道:“老兄,你肯定要让我用荆条抽你?”
只听蓦地一声响,顷刻间劲风劈面,挟带的泥沙打得脸面熟疼。
他苦思一会儿,俄然道:“是了,此人一贯狂放,定然看理学一脉的强行立端方不扎眼,这才来此地与理学大师做辩论。只是没想到此人不但有万夫不当之勇,便是胸中学问也远胜凡人。杨天王啊杨天王,本来你是这个模样!”
络腮胡子在地上砰砰砰叩了几个响头,抬开端时已经满脸泥沙,嚎道:“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杨天王驾临此地,喝了几两猫尿以后,更是对天王多有不敬,说了很多混帐话。还请天王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罢。”
台上几个老先生想了半晌,最后书院院长道:“任你说破天,也休想脱身。他理学一脉如何,我不会管,也管不着,但明天毕竟是出了性命,一代理学大师被你气死,事情不小,如何也得他理学中几个当家人前来,我才气放你分开。”
杨易笑道:“要想饶命却也不难,有件事你们帮我办了,我不但绕你们一命,还会传你们一套工夫。就看你们愿不肯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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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长仰天长长感喟:“此人乃是当世豪侠啊!”
老院子一脸不信:“你有何德何能敢说如此大话?天下能保我大宋十年承平者,环球也只要一人。”
一人问老院长:“教员,此人走之前说的几句话是甚么意义?”
老院长道:“你放心,我只是让你将此事对他们陈述一番,决计不会害你性命。倘若他们真要对你倒霉,我满院学子也不会承诺!”
杨易见状,大为好笑:“这位老兄,你这是做甚么?”
黑脸大汉又惊又喜:“爷爷呀,有甚么事情尽管叮咛小的就是,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爷爷呀!饶命啊!这可不能抽啊!这会死人的啊!”
杨易分开白鹿书院,下山以后,没走多远,边看到几个江湖男人游移着围拢过来。杨易驻马于道,细心观瞧,竟然是前次在酒馆看到的吃羊肉宴席的几个男人。
杨易闻言,哈哈大笑道:“老院长如此看重杨某,倒是使得杨某受宠若惊。”
学子道:“此人当庭弑君,乃是天下第一大反贼,可我观教员言语,又为何对他如此推许?”
老院长还是一脸茫然不信之色,喃喃道:“真的是他?真的是他?他如何来这里来了?”
老院长一脸的遗憾:“只是此人不杀北方金帝反杀本国国君,乃是一个狂人,如果此人脱手连杀金国领袖,确切能够使得金国朝纲混乱,十年不得停歇。但你一个大族公子,即使会点拳脚,又怎能及得此人一根寒毛?你还是在我书院里待上几天罢。”
待到风停沙止,黑脸大汉展开一只眼睛观瞧,只见面前砂石路上多了一道裂缝,深有几寸,长有几尺,此时一根荆条正从裂缝中缓缓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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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头一人恰是阿谁一脸络腮胡子,胸口一片护心毛的黑脸大汉,此时他一脸惶恐之色,赤着上半身,后背背着一捆荆条,颤颤巍巍的挪到杨易马前,屈膝下跪:嚎叫道:“爷爷呀,还请饶小的一命!”
杨易道:“我此番北上,有大事要做,做完此事,当可保大宋十年承平。岂能因这等事情在此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