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一起上,宰了他···”
一坛掷出,便取下背后长剑握在手中,看着面前几个光着膀子凶脸恶相的男人冷声说道:“像你们这般恶心的牲口,活活着上实在是给恶人丢脸。”
看着面前持剑而立气定神闲的秦川,俩人只感受头皮凉飕飕的发麻,脑袋更像是凝住了一样,连思虑的才气都没了,就这么举着兵器定定的看着。已是吓傻了。
“噗通、噗通”两人脚下一软委在地上,不住的告起饶来。满脸恶相,五尺高的壮汉再没了刚才对酒馆父女那生杀予夺的狰狞模样,此时鼻涕眼泪满脸,浑身打着摆子要求不已。
这一招看似简朴,实则非常精奥,一剑递出去势已尽,斯须之间再生新力以阴柔之力御剑而动,角度、力道、尺寸缺一不成,非下过苦功不能练成。一套剑法再是精美奇异也需求日日习练熟稔于心才成,临敌使出毫无顿涩,这也便是同一套剑法经分歧人使出能力却大不不异的启事。一流的妙手脱手用招如同行云流水无迹可寻,常常一招既出还未接办便又变更,对敌之人无从捉摸,想要防备躲闪都是难上加难。
“呵呵呵呵”秦川看着面前不住叩首的俩人乐了起来。这世道就是如此,不管在那里也躲不过弱肉强食这几个字,你弱他便是吃人的野兽,你强他就是摇尾乞怜的土狗。倘若不是秦川会得这宿世堆集下来的招式和经历,对于这几个喽喽游刃不足,怕是那父女遭殃以后便要轮到他了,谁叫他是独一的干证呢。到了当时,这几人又会是甚么神态?如许的景象秦川经历的太多。好恶由心,既然此时心是恶的,那还是别违背本心的好。
几人终究缓过神来,老者拉着少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桌边的几个朋友倒是暴怒,看着面前淡但是立的秦川目眦欲裂。
“······”俩人直愣愣的站在门口,手上的兵器还高高举着,脸上凝集出来的怒容还未散去就又被惊惧代替了。
“老子活剐了你。”
几人又气又怒,抄起兵刃急奔屋内而来。屋门狭小,几人不能一拥而入,离屋门比来的大汉一马抢先,手执后背砍刀狞叫着扑了过来。奔入屋内,长刀扬起,使足了力量向着其面门劈了过来。
“啪、啪、啪、啪”接连十余声闷响,再看跪在地上的俩人,固然神态惊惧倒是一动不动,仍然直挺挺的僵在原处。穴道封住,秦川便低下身来,双手分抵俩人小腹丹田处,拇指一动少商穴吸劲暗涌,俩人丹田中的内力飞奔而出···
气势一滞,再看时,秦川已经提剑及至身前。
半晌之间一死一伤,再加上外头躺着的哪一名,五人已去其三。剩下的两人站在门口握着兵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已是魂飞胆丧了。他们几个虽也算江湖之人,但也不过是微末之辈,提起来怕是连个名号也没有,晓得些粗陋武功仗着身高马大四周浪荡。本日撞在秦川的枪口上实在是倒了大霉,让他们拎着家伙打打群架欺负欺负人还行,现在倒好,一剑一个,那血都滋到墙上去了。
“嘭”一声爆响,酒坛破裂。
“我去你大爷···”
“大侠,大侠,我们不是恶人呐,您饶了我一命吧!”
“您杀我一人就是杀我一窝啊!求您看在我一家长幼···”
“呃!”
剑光电闪,直指一人喉咙而去。此人身材广大,一张肥脸尽是油腻,被这剑尖一指满脸的肥肉都颤抖不已,两个小眼睛瞪得溜圆,慌得将头低到了一边,险险的避过了这一刺。心中惊惧刚去,还将来得及光荣便感觉脖颈‘嗖嗖’一凉···伸手一摸,一片温热的液体。
“嗬、嗬~”瘦子捂着脖子囫囵的说着甚么,却已经听不清了,只要不竭从掌缝中嗞出的鲜血一股股的洒在地上。本来,瘦子低头一躲,秦川一剑刺了个空,但却底子未曾收剑,手腕一抖,剑尖斜着颤抖了两下,正幸亏其脖颈上过了个来回,幅度之小、速率之快犹是瘦子切身经历也只感遭到凉了一下,便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