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
“啪、啪、啪、啪”接连十余声闷响,再看跪在地上的俩人,固然神态惊惧倒是一动不动,仍然直挺挺的僵在原处。穴道封住,秦川便低下身来,双手分抵俩人小腹丹田处,拇指一动少商穴吸劲暗涌,俩人丹田中的内力飞奔而出···
气势一滞,再看时,秦川已经提剑及至身前。
半晌之间一死一伤,再加上外头躺着的哪一名,五人已去其三。剩下的两人站在门口握着兵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已是魂飞胆丧了。他们几个虽也算江湖之人,但也不过是微末之辈,提起来怕是连个名号也没有,晓得些粗陋武功仗着身高马大四周浪荡。本日撞在秦川的枪口上实在是倒了大霉,让他们拎着家伙打打群架欺负欺负人还行,现在倒好,一剑一个,那血都滋到墙上去了。
俩人自知本日没法善了,打又打不过,只能是叩首作揖没命的说些不幸话但愿能够躲过这遭存亡灾害。
“······”俩人直愣愣的站在门口,手上的兵器还高高举着,脸上凝集出来的怒容还未散去就又被惊惧代替了。
“嘭”一声爆响,酒坛破裂。
秦川提着剑瞥了一眼,道:“嘿,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说到最后时,这‘杀’字一出口已是冷若寒冰。
“当啷”兵器落地。
“······”
看着面前持剑而立气定神闲的秦川,俩人只感受头皮凉飕飕的发麻,脑袋更像是凝住了一样,连思虑的才气都没了,就这么举着兵器定定的看着。已是吓傻了。
“呵呵呵呵”秦川看着面前不住叩首的俩人乐了起来。这世道就是如此,不管在那里也躲不过弱肉强食这几个字,你弱他便是吃人的野兽,你强他就是摇尾乞怜的土狗。倘若不是秦川会得这宿世堆集下来的招式和经历,对于这几个喽喽游刃不足,怕是那父女遭殃以后便要轮到他了,谁叫他是独一的干证呢。到了当时,这几人又会是甚么神态?如许的景象秦川经历的太多。好恶由心,既然此时心是恶的,那还是别违背本心的好。
“嗬、嗬~”瘦子捂着脖子囫囵的说着甚么,却已经听不清了,只要不竭从掌缝中嗞出的鲜血一股股的洒在地上。本来,瘦子低头一躲,秦川一剑刺了个空,但却底子未曾收剑,手腕一抖,剑尖斜着颤抖了两下,正幸亏其脖颈上过了个来回,幅度之小、速率之快犹是瘦子切身经历也只感遭到凉了一下,便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