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鲤鱼打挺飘起家来,纵身一跃,全部身子腾空而起,脚尖在房檐处一点,身子就如同落叶般飘下,半点的声响也没收回,这男人身法如鬼似魅,转眼间竟就消逝的无影无踪。
徐家五兄弟面色不善,皆都阴沉个脸,拱手也不言语,缓缓退出聚义厅中,见五兄弟退去,徐隐也跟着徐家五虎出了聚义厅,方到门口处,徐隐扭头对大当家樊宇使了个眼色,再不言语。
正言间,聚义厅外有一男人左顾右盼,身形肥大,眼中透着一股机警劲,这男人巡查半晌见四下无人,脚尖轻点,地上没涓滴灰尘溅起,那男人却如燕般跃起老高,半空中,那男人手指向聚义厅房檐一搭,身子轻扭,半点响动未曾闻声,这男人竟就翻上墙头,躺在了聚义厅的屋顶之上。
陈达单膝跪地,脖颈驾着徐隐手中钢刀,但脾气还是暴烈如火,怒喝道:“鼠辈唬我不成?便将爷爷宰了,爷爷算你是条男人!”
徐隐心中忽喜,手中有牌就代表平空多了很多手腕,暗想:“如果这徐家五虎相互争斗起来,最后杀个片甲不留,不知结果如何,但现下不用心急,且待机会成熟,再做决计。”骄阳当空,晒得徐隐满头大汗,抬手用手背胡乱擦了擦,开口道:“徐首级,不知此去徐家村另有多远路程?”
徐璜得了徐隐这员虎将心中恰是欣喜,摆手笑道:“徐兄弟放心,不过另有二十几里的路程,如果徐兄弟乘马,用不上一个时候,便能到徐家村,可兄弟是步行,估计还要一两个时候,就到了。”徐家五虎撤除徐璜外,表情都极其阴沉,徐囚皱着眉头,嘴中不断嘟囔道:“他花蛇寨欺人太过,他日定要灭了花蛇寨,特别是那陈达,定要剥皮抽筋!”
庞信哈哈大笑,感慨道:“早时便听闻,朱武兄弟与杨春陈达二人宰了李申那狗官,而后杨春陈达二位兄弟落草到了花蛇寨,朱武兄弟却不知去处,现下想来,只是退居幕后了吧?哈哈,怪不得这些年花蛇寨如此强大。”可身边的樊宇却面色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