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拨弄几下灶膛里的柴火,插手几片干木,灶火一下子便烧得旺旺的。老头取来一壶茶水放在灶上,又把一旁的茶叶筒拿起来对着窗口亮光瞧了瞧,可惜内里一片茶叶都不剩,看来只好喝白水了。
过丁字路口的时候,他风俗性地点了点刹车,正筹算顺利通过,冷不防斜刺里闯出一辆集装箱卡车,车速之快使得老司机几近没有反应的余地,伴随一声巨响,集卡车头狠狠地撞在拖沓机身上。
倒是车厢里的老司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托着长烟杆,不时把烟杆伸出车窗外敲打几下,磕掉烟斗里的烟灰,口中哼上几句走调的山歌。
从集卡车下来的男人正要举起斧头砍向黎小石和其别人,俄然被暴风迷了眼,再展开眼睛的时候,面前竟然空无一人,黎小石等八人连影子都不见了。
回身看了看谢薇薇和戚琪,问道:“谁会做饭?”
其他六人全都狠狠地撞在车斗护栏上,除了分歧程度的脑震惊以外,黎小石在颠仆的刹时,大腿不幸刚好磕在锋利的护栏边沿,顿时便感觉钻心的疼痛自腿部升起,他晓得本身骨折了。
老头细心检察一番他的骨折处,说了四个字:“躺一个月。”
来到茅舍门前,老头回身进屋,指了指屋内独一的一张床道:“放那。”
刚才的邪门事儿必定跟他有关。八人决定去找他问个究竟,黎小石腿骨骨折走不了,苗康只好背着他。
又冲曾帅、邱益道:“你!你!去找草药。他们二个每天都要换药。”他从灶台上捏起一枝带叶片的草茎丢给他们,想必这就是救治骨折的草药了。
茅舍门前立着一个白胡子老头,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托着烟斗,远远地看着他们。八人感觉那人好生面善,竟是那日在西海明珠旅店门口碰到的算命老头!
苗健看了看他,遂把黎小石放在床上。“轻点轻点”黎小石呲牙咧嘴叫痛。
这时老头发话了:“都干站着何为么?想在我这住,必须干活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