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齐放在襄阳城逗留了数日,没有比及婠婠的动静,单独离城往北面而去。
汉中三角洲位于长江中游以北,阵势平坦开阔,此中有叶脉般弯延精密的水道纵横,泥土肥饶,物产敷裕,只是因为战乱,大多的庄稼都已经荒废。
飞马牧场的冲势顿止,再次被匪寇围住。
飞马牧场建立已经有一百六十余年,人强马壮,气力薄弱,在汉中一带也算数一数二的大权势,大家都要给其几分面子。
“大师不要恋战,放走野马,给着我冲出去。”
齐放纵马穿过一片树林,便看到了在林外大道上狠恶交兵的两帮人马。
“飞马牧场和四大寇的人,就是不晓得是四大寇中的哪一名?”齐放猜想道。
齐放身形一转,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朗声道:“房见鼎已死,尔等还不束手就缚!”
飞马牧场的男人策马追了上去,痛打落水狗,砍瓜切菜地将逃蹿的贼寇斩杀。
这日,齐放正勒马在一条溪边饮水,俄然听到数里别传来一阵呼喊叫骂声,不由侧耳聆听,仿佛是有两帮人马在交兵,除了呼喊声以外,另有骏马嘶鸣和兵器碰撞的铮戈声。
这时房见鼎已经杀到,狼牙棒当头砸下,将梁治震退。
“房见鼎,你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劫我们飞马牧马的道儿,也不怕崩了牙口!”说话的是一名四十许岁的中年男人,此人五短身材,蓄着一把乌亮的美须,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雷芒闪动,只看表面便知是表里兼修的妙手。
“小子找死!”
齐放“哦”了一声,惊奇道:“梁公传闻过我?”
房见鼎回身,暴喝道:“那里来的不开眼的小子,敢管我们寇盟之闲事。”
梁治大声叫道,一夹马腹,向前冲杀而去,只听“砰”“砰”两声重响,两名盗匪便被他连人带马的斩飞出去,将流寇的包抄圈翻开一个缺口。
“哈!”
只听“嘭”的一道暴响,仿佛雷霆炸裂。
“快逃。”
齐放笑道:“哈哈,梁公过奖了。”
啸声由远及近,速率缓慢,声音雄浑,显现出来者功力不凡。
齐放见美意难怯,只好应了下来。
“老迈死了!”
这时,一道呼喝声印证了他的猜想,同时也给出了他答案。
房见鼎晓得来者功力高绝,本身恐怕并非他的敌手,但因为健马伏地,让他来不及闪避,只能将狼牙棒横在身前,停止搁挡。
但是克日来,四大寇的盗匪却几次犯案,掠劫了飞马牧场的数支商队,丧失了很多财帛和马匹。
此人名为梁治,是飞马牧场的第三把手,职位仅次于场主商秀珣和大管家商震,论武功,也可排进飞马牧场的前五之列,并不减色于四大寇。
齐放轻笑一声,化刀为掌,轻飘飘地按在狼牙棒上,接着猛地一催内力,掌力迸发而出,吐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