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青云笑道:“说的是,还是这位朋友放得开,是我过分固执了。”
尚青云仍然埋头烧烤,吴才仍然冷酷如此,凌远山和萧清河对视一眼,晓得坏了,此次怕是杀了人家野生的火云鸟了,现在被人家碰了个正着,悲忿交集高低,正在嚎丧呢,这可如何办?
尚青云不动声色地将火上另一只鸟腿收了起来,然后走到那灰衣人近前笑道:“这位朋友,不知如何称呼?”
络腮胡豹眼一瞪,将在场诸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灰衣人身上,厉声喝道:“这是谁干的功德,是想用心向我玄灵宫启衅不成?竟然敢杀了我们玄灵宫的灵兽!”
“当然是老夫养的,老夫养了它十多年啊,一把屎一把尿地服侍,好不轻易长大了,这才刚会飞不到半年,就被你们这群心狠手辣的贼子给杀了,你,你们这群贼子,给老夫的小红偿命!”说着又要脱手。
“我的小红啊!你死得好惨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了,好不轻易会飞了,竟然被这群狠心的贼子将你殛毙了呀,死了也不得安宁,竟然被人开膛破肚,腿都砍了去了,你死得好惨啊!你狠心肠抛下我单独去了,剩下我老无所依,今后的日子可如何活呀……”
“哇呀呀,岂有此理!老不死的,你杀了我家小红还不罢休,竟然还拔毛,开膛,摘了魔晶,取了心头血,现在竟然连两条腿都不放过,真是残暴得耗费人道,你给我小红偿命!”这灰衣老者说着便向尚青云扑去,要让尚青云给火云鸟偿命。
灰衣人满嘴都是酒肉,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过是萍水相逢,此番别过,这辈子能够也无再见之期,名字嘛,说与不说,没甚么要紧,又何必探听得那么详细?”
尚青云将手伸进承担里,取了一葫芦酒出来,扒开塞子递了畴昔,这灰衣人毫不客气,接过来“咕噜咕噜”就是一通豪饮,痛快淋漓,看得一旁的凌远山、萧清河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