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青云笑道:“说的是,还是这位朋友放得开,是我过分固执了。”
尚青云仍然埋头烧烤,吴才仍然冷酷如此,凌远山和萧清河对视一眼,晓得坏了,此次怕是杀了人家野生的火云鸟了,现在被人家碰了个正着,悲忿交集高低,正在嚎丧呢,这可如何办?
凌远山,萧清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将目光看向了站立不动的吴才。吴才面色安静,淡淡地打量来人,此人跟尚青云差未几年龄,也是五十来岁,一身灰衣,面庞古拙,皱纹纵横,看上去比尚青云还要老上几分,不过看他那技艺,另有刚才那浮光掠影般的身法,到底多大年纪,还很难说。
“哇呀呀,岂有此理!老不死的,你杀了我家小红还不罢休,竟然还拔毛,开膛,摘了魔晶,取了心头血,现在竟然连两条腿都不放过,真是残暴得耗费人道,你给我小红偿命!”这灰衣老者说着便向尚青云扑去,要让尚青云给火云鸟偿命。
尚青云头也不抬,用心致志地烤着鸟腿,仿佛底子没发明有人在场放声大哭;而凌远山和萧清河面面相觑,他俩到底还是年纪小,不晓得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是以只能傻看着;而吴才却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很无辜地看着那灰衣人大哭……
“当然是老夫养的,老夫养了它十多年啊,一把屎一把尿地服侍,好不轻易长大了,这才刚会飞不到半年,就被你们这群心狠手辣的贼子给杀了,你,你们这群贼子,给老夫的小红偿命!”说着又要脱手。
尚青云、凌远山、萧清河三人齐齐将手一指那灰衣人,异口同声地大声喊道:“他!”
一条灰色人影浮光掠影般窜到近前,扫了一了局上的四人,看了看地上那只惨死当场,又缺了两条腿的火云鸟,再看了看火上烤着的两条鸟腿,顿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