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划过白谚妤、白葛、池睿、柳稚等等在石阚熟谙的人……下一刻翻身起床,来到一边的打扮台上,翻开一个个盒子将内里藏着的银票,金饰十足都倒了出来。
‘嘶’
白漫是凄凄惨切,哭哭啼啼。
却不想程陌昀只是勾嘴一笑:“我另有更过分的!”
白谚妤赶紧道:“离先生还在府里,快让他看看。”
白漫有些恍忽,柳濡逸么?
嘴里是淡淡的血腥味,看着程陌昀唇角一点点鲜红,给他凭添了一份明丽邪魅之气,白漫心脏不由得一颤:“你放开我!”
程陌昀最后叹了一声道:“我给你三天时候考虑,三天后不管你答不承诺,我都带你回都城。”
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白漫有些不知所措。
程陌昀的吻非常生涩,只是像一只小狼崽普通啃啃亲亲,忽忽视重。一只扣着白漫的手松开,垂垂的触摸到了她的腰际。
“池大人,吉时已到……”内里传来盛公公的催促声。
程陌昀吃痛,放开了白漫。
一边的白谚妤也是不住的用帕子抹着泪:“蓁姐姐,趁现在还来得及,你不若就让我去吧。”
炽热的触感隔着衣服传来,白漫浑身一颤,伸开嘴就是一咬。
“不放!”程陌昀有些怒意升腾。
池蓁蓁故作轻松的话并没有引得几人展颜,池葭葭反而哭的更短长:“我不要,姐姐不要走。”
白漫才放动手止了哭,回身看了一眼房间,确认程陌昀拜别以后才又倒回了床,大松了一口气。
白漫脑袋有些发懵,睁着眼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直挺挺的盯着上首的床板如有所思。
“真的?娘你不要骗我?”池葭葭泪眼昏黄的看着柳稚。
这么多年他们相处向来都是斗智斗勇,她没有想过有一天程陌昀会对她说一句喜好。
或许他真的只是别出机杼的耍她取乐,就是因为那块玉坠。
白漫扬手,下一刻却被程陌昀抓在手里:“你还想打我?”
去都城作秀女,今后多数就是要留在都城,她们姐妹两自小形影不离,猝不及防要分开,池葭葭实在接管不了。
何故解忧?唯有暴富!
池葭葭一听抱得更紧了。
直到被褥一轻,脚步声拜别,关窗的声音传来。
如茵回身就要拜别,却被柳稚唤住,道:“若水这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此行就由你陪着蓁儿去都城。”随之唤过一边的风铃,去请离先生。
闻言,白漫俄然红了眼眶,泪水如决堤的河道一下子涌了上来,闭着眼张着嘴就哭了起来,连续串话竟是想也不想得溜出了口:“爹啊娘啊,白家世代行医,救人无数,可却遭了奸人所害、惨遭灭门。现在女儿死里逃生、苟延残喘,为的不过是好好活着,有朝一日能为你二老为白家高低找出真凶……现在另有人到处难堪,欺负女儿无依无靠……女儿的命好苦啊……”
程陌昀有些无法,放开白漫,躺到了一边,道:“我不逼你。”
池蓁蓁焦急:“那还不去请大夫?”
程陌昀一把扣住白漫的下巴:“莫非是因为柳濡逸!”
程陌昀的脑袋又低了下来,再次抵住白漫的唇,此次却不似方才那般蜻蜓点水般的和顺,而是近乎猖獗的啃噬。
一股寒意袭来,白漫如梦初醒,硬着头皮道:“跟柳濡逸没有干系,我只是不喜好…呜…”
“为何?”程陌昀眼里闪过黯然。
白漫吓得浑身生硬,抵死牙关,唇上传来一阵阵酥麻使得她不竭的挣扎起来
……
池蓁蓁摇点头:“谚妤mm,多谢你的美意。只是此事因我而起,此行也非我去不成。”
压抑的哭声在房间里久久不息。
“葭葭…”柳稚上前,将池葭葭拉开,道:“葭葭乖,你姐姐必然会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