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也不假辞色:“许大人才是为民请命,不辞劳苦。”
这些人碰到面前的事情,半点都没有惶恐,这等气度倒不是平常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公子蜜斯们能比得上的。
许县令重重咳了一声,引得众衙役们纷繁回神。
刘庆因而来到许县令身边,在其耳畔小声禀报导:“大人,从一起前来的车轮深浅的陈迹来看,已是负重四五百斤,这几人加在一起刚好。”
因而道:“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他们的马车里也查抄一下。”许县令道。
许县令这会真是喜不自禁,对白慢说的话坚信不疑。
许县令笑着点头,对刘庆使了一个色彩,就见刘庆先是踱步来到洛石地点的马车边绕了一圈,又看了一眼白漫等人的来路,俯身细心瞧了瞧马车留下的车轱轳陈迹,问道:“你们这四人一同乘这马车前来?”
“你们感觉如何?”白慢道。
话虽是扣问,可他的神情却似没有半点筹议的余地。
白漫扯了扯嘴角道:“既然赶上了,总不免要留下来看一看。”
程陌昀嗯了一声,并无定见。白漫又看向顾汐。
“天然。”许县令退后几步,叮咛着衙役们去检察尸身和周遭的线索。
“许大人,我们从石阚来,只是路子此地。”白漫拉了拉程陌昀,就怕他一言不成大打脱手。
哪怕那女子被帕子遮了半张脸,可额头光亮,明眸灿烂,肌肤如雪,身材入柳,一袭白衣翩然若蝶站在那处,只是一眼便让他感受头重脚轻,不知身在那边。
许县令打量了几眼,不管是脸戴面纱的女子还是面前平静自如的小女人,另有浑身高低带着冷傲之气的男人,再加上一个坐在一边马车上啃着一个馒头的丫环。
为官多年,自是深谙其道。如果获咎了不该获咎的人,那便得不偿失了。
许县令赶紧让一边的衙役将刀收起来,一改前态,笑着道:“就算是在江州,池大人的威名我等也是如雷贯耳。池女人这是要往哪去?”
刘庆拍了下脑袋,收回视野,凑到许县令耳边私语:“大人,这几人穿着富丽,气质不凡。就连这男人,看着也不是平常车夫。不知是那里的大师蜜斯公子出来玩耍,这章大人一家倒不像是他们杀的。不若问清楚了身份再做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