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门卫是皇家亲卫，受命于皇上，可如果出了叛军，也是最为致命的。”程陌昀将白漫倒的茶水一饮而尽，表示白漫持续。
这个疑问藏在贰心底多年，倒是第一次问出口。
唐珺却蓦地怒道：“方才俪贵妃明显说是父皇赐死了母后，她究竟做错了甚么？让父皇不顾念这么多年的伉俪之情！让儿臣痛失母后！”
不过这都是她的错。
不过白漫倒是真没有理睬两人了，随瑾贤王爷坐到一旁。
唐珺抬眼望去，入眼的是明康帝有些落寞的背影，他重视到曾多少时在贰心目中伟岸的男人两鬓有了斑白。
遣散了不相干的侍卫和宫人，太子和明康帝伶仃入了大殿，不准任何人靠近。
或许是出了二皇子犯上反叛的事情，明康帝显得有些失落，说话比平时和缓很多。
兄弟两人剑拔弩张，明康帝痛斥道：“你们都给朕住嘴！”
他也是过来人，天然能体味的到他们两人似有似无的敌意。
“一向感觉你不过是个花架子，方才一见才感觉之前是看走眼了。”程陌昀一掌拍向柳濡逸面门。
“父王，皇后的事情，您是不是也清楚？”
……
……
只是还未等她说甚么，两人俄然动起了手。
瑾贤王爷神情微敛：“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总之柳皇后她操行端方，绝对不是俪贵妃口中的模样。”
没想到她父王还是个爱看热烈的。
瑾贤王爷坐在一旁听着，目光在柳濡逸和程陌昀身上流转。
“皇儿，这就是有你我父子二人，你有甚么想问的，便问吧。”
“你……”
瑾贤王爷颌首：“天然，皇后身份高贵，就算死因可疑，也不会让忤作来检察。当年便是院判亲身检察尸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