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虎威镖局几百米处,锦衣少年骑马方才路过杜君宝和肃宁身前之时,只见肃宁不知从哪儿捡起的一块石头,以杜君宝设想不到的力度直奔那位锦衣少年的马前腿之上。
肃宁也有些惊奇的说道:“小旦角倒另有两下子。”挥掌格开,右手来抓胡为肩头。
胡为被吓得一颗心似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急退数步。史郑二镖头俄然没了敌手,便停止不斗,惊诧非常的瞧着杜君宝,方知杜君宝一向在戏耍两人。史镖头对着郑镖头低声道:“喊人,抄家伙!”
杜君宝固然和两人争斗,但是对他而言,只是和小孩子过家家。他实在更多的目光是放在肃宁身上,目睹他就要被暗害,也不敢藏私,直接飞奔而来,一脚将胡为踢至远地。
只见镖局西侧门中冲出三骑马来,沿着马道冲到大门之前。抢先一匹马满身乌黑,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鞍上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泼喇喇纵马奔驰。
胡为出掌更快,蓦地间拍的一声响,打了肃宁的肩膀一下,这一下脱手甚重,肃宁大怒,喝道:“不识好歹的龟儿子,老子瞧你生得大女人普通,跟你逗着玩儿,龟儿子却当真打起老子来!”拳法一变,蓦地间如暴风骤雨般直上直下的打将过来。
当瞥见杜君宝时,肃宁的脸上涓滴没有一点点的歉意。杜君宝只能率先开口问道:“说吧,你我并不了解,但是你为甚么关键我。”
两人穿街走巷的走了半天赋回到悦来酒楼,杜君宝也未几言,直接帮肃宁在本身中间另开一间房间,然后等小二走后,便直接来到肃宁房间。
肃宁只是淡淡的笑道:“大女人,你磕不叩首!”
“我如何害你了。是你跟着我的啊,我只不过,看不惯阿谁胡为罢了,又没让你脱手,你和他们打又不怪我。”肃宁说道。
此时的杜君宝有一种要掐死肃宁的打动,他实在想不到,天下上竟然会有如此抵赖并且脸皮厚重之人。感觉再呆下去也不会有甚么成果的,杜君宝便想着从速回到本身的房间,然后明天一早便分开这个是非之地。
身后跟从两骑,骑者一色青布短衣。一行三人驰到镖局门口,八名男人齐声叫了起来:“祝少镖头打猎收成大大的!”那少年哈哈一笑,马鞭在空中拍的一响,虚击声下,胯下白马举头长嘶,在青石板通衢上冲了出去。
微风熏柳,花香醉人,恰是山灵城春光漫烂季候。
但是此次只斗得十余招,胡为便高慢渐挫,只觉对方手底下甚是结实。
肃宁嘲笑道:“虎威镖局?向来没闻声过!那是干甚么的?”
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虎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上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进门处两排长凳,分坐着八名劲装结束的男人,个个腰板笔挺,显出一股英悍之气。
俄然间后院马蹄声响,那八名男人一齐站起,抢出大门。
胡为见对方一拳中宫直进,记起父亲所传的“卸”字诀,当即伸左手挡格,将他拳力卸开,不料肃宁臂力甚强,这一卸竟没卸开,砰的一拳,正中胸口。胡为身子一晃,领口已被他左手抓住。
肃宁也不束手就擒,左手上翻,搭上了郑镖头的脉门,用力一拖,郑镖头站立不定,身子向板桌急冲。肃宁左肘重重往下一顿,撞在郑镖头的后颈。喀喇喇一声,郑镖头重重的向后跌倒。
肃宁手上拆解,口中仍在不三不四:“胡为,我越瞧你越不像男人,准是个大女人乔装改扮的。你这面庞儿又红又白,给我中间的少爷香个面孔,我们不消打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