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他被戚烈宠惯了,也不感觉让他服侍有甚么,可现在此人除了长相和名字跟戚烈一样,内里实在对林郁蔼来讲就是个陌生男人,啊,不,不算陌生了,昨晚他们睡过了。
林郁蔼一惊,想翻身起来,却被戚烈压住,只好扭头瞪着他,“你干甚么?!”
“等等!”林郁蔼俄然反应过来,指着戚烈说,“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昨晚才发疯的吧?”
林郁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戚烈已经吻住他,他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在林郁蔼的唇上吮吻了一番,舌尖撩过唇缝,却并没有探出来。
他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了,归正就是顺着本身内心的设法,就自但是然地这么做了。
“戚董,”林郁蔼打断他,“您是不是曲解甚么了?子晋是我的私家助理,明天早晨用饭的时候,边上有人跟沈皓敬酒,推来推去的把酒洒我身上了,以是子晋就陪我去换衣服。您出来那会儿,他正帮我整领口呢,您就那么俄然闯出来了,我还没生机呢,您火甚么?”
弄错了。
他的五官长得非常精美,眉毛苗条却不失豪气,眼睛的表面清楚而深切,看人的时候显得格外专注,鼻梁挺直,嘴唇温润,现在带着点儿肝火的双眼特别亮,戚烈被他看得口干舌燥,眼神不由落在林郁蔼的唇上,又按捺不住的往下滑去。
林郁蔼还是挺难为情的,毕竟是阿谁处所……
“是,”戚烈逼迫本身收回视野,再次与林郁蔼对视,哑着嗓子说,“我对你有兴趣。”
戚烈:……
戚烈:……
戚烈如许的语气,是他上辈子常常闻声的,他喜好戚烈如许跟本身说话。
他干了甚么?!
戚烈被林郁蔼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下腹发紧,喉头不由高低转动,凑畴昔在林郁蔼头上亲了一下,“乖,你的房间在哪儿?我抱你去上药。”
林郁蔼立马翻了个身坐起来,叫住戚烈:“您这话说得仿佛我们仿佛干系很好似的,我承诺过和您在一起了?”
戚烈下-身硬的发疼,等他咬着牙给林郁蔼抹好药的时候,额头上的汗比林郁蔼还多,一眼看上去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才是受伤的阿谁。
戚烈抱他上楼,进了房里,把林郁蔼放在床上。
林郁蔼闭了闭眼,只好说:“在二楼。”
戚烈笑了笑,把他横抱起来,问道:“房间是在楼上吗?”
戚烈扣住他的左手,从手背上和他十指交叉,微微垂下视线,眼底带着笑意,低头在林郁蔼唇角吻了一下,“别怕,只上药,我会轻点的。”
“放松,乖……”戚烈喘着气,哑着嗓子贴在林郁蔼耳朵上说。
戚烈呼吸一顿,眼里的□□减轻,好一会儿以后,他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从本身兜里取出一管药膏,一手撑着林郁蔼颈侧,俯身虚压在他背上。
“你这是想让我给你脱――”戚烈一边说着,一边跪上床去掀林郁蔼的睡袍下摆,话说了一半,卡住了。
“把衣服脱了,趴好。”戚烈说。
“不消你操心,我本身有药。”林郁蔼猛地甩开他,内心直冒火,他盯着戚烈,缓缓开口说,“您该不会是――对我有甚么设法吧?”
固然和戚烈做的感受很不错,但他这会儿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林郁蔼滚到床中心,把头埋在枕头里,耳朵有点儿发红。
戚烈的手指探了出来。
这个吻结束以后,林郁蔼的呼吸短促起来,耳朵有点儿发红,戚烈转而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咬,就在林郁蔼脑筋发晕,陷在这类含混的氛围中的时候,屁股那儿俄然一凉,一股清冷里带着火辣辣的感受让他刹时绷紧身材,把戚烈的手指夹住了。
戚烈这会儿也不好受,手指被夹住的感受让他想起了明天早晨的那种炽热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