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乖……”戚烈喘着气,哑着嗓子贴在林郁蔼耳朵上说。
林郁蔼深呼吸几下,尝试着渐渐放松身材。
戚烈这会儿也不好受,手指被夹住的感受让他想起了明天早晨的那种炽热紧致……
戚烈的眼神几近是立即就炽热起来,呼吸顿时减轻了。
“是,”戚烈逼迫本身收回视野,再次与林郁蔼对视,哑着嗓子说,“我对你有兴趣。”
“等等!”林郁蔼俄然反应过来,指着戚烈说,“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昨晚才发疯的吧?”
林郁蔼滚到床中心,把头埋在枕头里,耳朵有点儿发红。
“戚董,”林郁蔼打断他,“您是不是曲解甚么了?子晋是我的私家助理,明天早晨用饭的时候,边上有人跟沈皓敬酒,推来推去的把酒洒我身上了,以是子晋就陪我去换衣服。您出来那会儿,他正帮我整领口呢,您就那么俄然闯出来了,我还没生机呢,您火甚么?”
戚烈握住他的手,说:“我给你带了药来……”
因为林郁蔼睡袍上面甚么都没穿,他屁股上还残留着之前戚烈捏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废话甚么,快一点……”林郁蔼的声音从枕头里收回来,听上去有点儿闷。
林郁蔼猛地反应过来。
“把衣服脱了,趴好。”戚烈说。
最后戚烈俯身在林郁蔼额头上亲了下,看着他发红的手腕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拉起他的手腕悄悄印上一吻,低声说:“乖乖歇息,桌上的汤是家里厨师熬的,一会儿你下去喝点,我下午另有事,晚点来看你。”
戚烈的手指探了出来。
戚烈有点儿心虚。
戚烈如许的语气,是他上辈子常常闻声的,他喜好戚烈如许跟本身说话。
林郁蔼疼得低哼了一声。
林郁蔼立马翻了个身坐起来,叫住戚烈:“您这话说得仿佛我们仿佛干系很好似的,我承诺过和您在一起了?”
林郁蔼还是挺难为情的,毕竟是阿谁处所……
林郁蔼没说话,盯着戚烈看了一会儿。
可这会儿再要从戚烈怀里下去,又显得本身矫情。
林郁蔼趴在枕头上暴露的侧脸涨得通红,回避似的闭着眼睛,眉头蹙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挠在戚烈的心上。
本身上药确切很不便利,并且他没有本身脱手的经历,那儿又疼的短长,总要措置一下的,不然就得叫大夫来看,但那样就太丢人了……还不如让戚烈帮他。
戚烈:……
林郁蔼闭了闭眼,只好说:“在二楼。”
戚烈呼吸一顿,眼里的□□减轻,好一会儿以后,他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从本身兜里取出一管药膏,一手撑着林郁蔼颈侧,俯身虚压在他背上。
戚烈:……
“你这是想让我给你脱――”戚烈一边说着,一边跪上床去掀林郁蔼的睡袍下摆,话说了一半,卡住了。
固然和戚烈做的感受很不错,但他这会儿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戚烈愣住脚步,皱着眉说:“你在闹甚么?之前我是行动狠恶了点,但你也有爽到――”
林郁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戚烈已经吻住他,他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在林郁蔼的唇上吮吻了一番,舌尖撩过唇缝,却并没有探出来。
戚烈扣住他的左手,从手背上和他十指交叉,微微垂下视线,眼底带着笑意,低头在林郁蔼唇角吻了一下,“别怕,只上药,我会轻点的。”
戚烈笑了笑,把他横抱起来,问道:“房间是在楼上吗?”
戚烈抱他上楼,进了房里,把林郁蔼放在床上。
他说完这话就从林郁蔼背上起来,替他拉好睡袍,下了床,筹办去浴室洗手。
他干了甚么?!
不错误就错了,他是不会认错的,归正他已经把林郁蔼给睡了,感受太好,他筹算持续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