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下-身硬的发疼,等他咬着牙给林郁蔼抹好药的时候,额头上的汗比林郁蔼还多,一眼看上去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才是受伤的阿谁。
他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了,归正就是顺着本身内心的设法,就自但是然地这么做了。
林郁蔼滚到床中心,把头埋在枕头里,耳朵有点儿发红。
“不消你操心,我本身有药。”林郁蔼猛地甩开他,内心直冒火,他盯着戚烈,缓缓开口说,“您该不会是――对我有甚么设法吧?”
戚烈呼吸一顿,眼里的□□减轻,好一会儿以后,他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从本身兜里取出一管药膏,一手撑着林郁蔼颈侧,俯身虚压在他背上。
“把衣服脱了,趴好。”戚烈说。
戚烈这会儿也不好受,手指被夹住的感受让他想起了明天早晨的那种炽热紧致……
戚烈笑了笑,把他横抱起来,问道:“房间是在楼上吗?”
戚烈:……
林郁蔼还是挺难为情的,毕竟是阿谁处所……
戚烈抱他上楼,进了房里,把林郁蔼放在床上。
不错误就错了,他是不会认错的,归正他已经把林郁蔼给睡了,感受太好,他筹算持续睡下去。
固然和戚烈做的感受很不错,但他这会儿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上辈子他被戚烈宠惯了,也不感觉让他服侍有甚么,可现在此人除了长相和名字跟戚烈一样,内里实在对林郁蔼来讲就是个陌生男人,啊,不,不算陌生了,昨晚他们睡过了。
戚烈:……
林郁蔼猛地反应过来。
本身上药确切很不便利,并且他没有本身脱手的经历,那儿又疼的短长,总要措置一下的,不然就得叫大夫来看,但那样就太丢人了……还不如让戚烈帮他。
林郁蔼立马翻了个身坐起来,叫住戚烈:“您这话说得仿佛我们仿佛干系很好似的,我承诺过和您在一起了?”
林郁蔼深呼吸几下,尝试着渐渐放松身材。
他的五官长得非常精美,眉毛苗条却不失豪气,眼睛的表面清楚而深切,看人的时候显得格外专注,鼻梁挺直,嘴唇温润,现在带着点儿肝火的双眼特别亮,戚烈被他看得口干舌燥,眼神不由落在林郁蔼的唇上,又按捺不住的往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