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儿从他怀中下来,看了子桑青一眼,问道:“你和娘和好了吗?”
李青衣道:“她被关在了密室当中,如果楚国不派人来救,那就关一辈子吧。”直到现在,这个对女驯良、待人温暖的男人,方才揭示出别的一面。
子桑青看着丈夫,心生惭愧,柔声道:“是我不好,带着女儿出走在外,却留你一人面对伤害。”
竹林七友哄但是笑,子桑青又羞又气,想抽回玉手,反被李青衣紧紧握住,对她道:“我早有防备,她又岂能害的了我。”
子桑青与李青衣互看一眼,心中迷惑,拓跋怜被那琴师带走后,既然没死,理应找个没人晓得的处所二人隐姓埋名,直到白头,厥后又为何潜入大陈,靠近李青衣试图刺杀于他?
说到这个境地,子桑青已然信了八九分。她也不是扭捏造作之人,语气再无涓滴冷酷,说道:“她想做甚么?”
竹林七友亦是久闻怀王大名,江湖人最敬豪杰,早就传闻怀王仁义,对上不巴结,待兵如手足,若他是天子,大陈不会似当今这般气象,苛捐重税,百姓痛苦,由得内奸耀武扬威,咄咄逼人,更不会产生割让一洲之地乞降,这类丧权辱国的事。
李青衣目光多么老辣,说道:“你有甚么想说的,但说无妨。”
他声音很小,但在场世人耳力极好,听得真亮。云兮白对他深有好感,笑道:“你这小子,瞧着文文悄悄,却跟个小大人似的。”
子桑青嗔道:“就会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