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了夺人眼球的节目,世人倒是畅谈了很多,殿内觥筹交叉笑声不断,倒是比以往更和谐了很多。
方才在宫宴上早已耗尽了全数精力,便是这几步路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皇后听着头疼,右手按着额头,左手挥了挥,“先带下去吧。”
皇后这几日被害喜之症折磨地本就没吃过甚么东西,这下更是气若游丝,再也有力重视仪态,几近是被画仪架进了浴盆。
皇后闭着眼睛点点头。
画仪将皇后的青丝盘了起来,说道,“皇后娘娘,这天寒地冻的,头发湿了很难干透,轻易着凉,还是不要洗了。”
太后伸脱手来,如同宇文歌孩提期间普通轻抚着他如墨的青丝。
“来人啊,把这盆里的花从速捞上来。”画仪气势逼人,中间候着的几个婢女敏捷地上前将花瓣从盆中捞出。
皇后又干呕了几下,接过画仪递来的青玉茶盏漱了漱口,点头说道,“无妨。彻夜皇上要过夜,本宫如何能够不沐浴换衣呢?”
不甘心。的确是不甘心。她明显是大齐第一大士族裴氏的女儿,竟被那出身江湖的女人所逼迫,怀有身孕都不敢张扬,借着为皇室欺负的幌子狼狈而逃。终究颠末十月怀胎诞下皇子,等来的不过是先帝赐名为“歌”,连半分接她回宫的意义都没有。
那婢女不知以是,吓得赶紧跪下,脸上火辣辣地疼却强忍着泪珠不敢言语。
......
宇文歌点头深思,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儿臣确切也想与母后商讨此事。”
“歌儿,你父皇是铁了心要把皇位传给阿谁贱妇的儿子啊!皇上想过没有,如果阿谁贱妇的儿子登上了皇位,他可容得下具有裴氏血脉的皇子?”
宇文歌稍稍松了口气,规复了昔日的神采。太后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别样的情感。看来她终究能够切入本日的正题了。
“奴婢该死,惊扰皇后娘娘了。这花里混进了晚香玉的花瓣,怀有身孕的女子不得接进此花。也不知这丫头故意还是偶然,奴婢觉得还是要押后严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