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闻言,齐曰:“吾闻君下正,则臣投本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目睹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能够保宗庙,下能够保身家。”此时苏护正在大怒之下,一闻此言,下觉性起,竟不思惟,便曰:“大丈夫不成做不明白事!”叫摆布,取文房四宝来,题诗在午门墙上,表永不朝商之意。诗曰:
“大胆,不太小小的中谏大夫,安敢让我家侯爷让路!”五人中一高个者怒声斥喝,叫停了行进的车马。
“他们就是费仲、尤浑,难怪那么神情。”奴也听过费仲与尤浑的大名。纣王身边的红人,现在在朝廷的风头仿佛已经压过了辅弼商容,仗着纣王宠幸骄横放肆的不得了。素有“要拜君王,先谒相公”之说。
纣王大笑:“卿言甚不谙大抵,自古及今,谁不肯女为门楣?况女为后妃,贵敌天下,卿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孰过於此?卿毋利诱,当自裁审!”
翌日,孤趁着父王前去朝贡之机,又与媚儿幽会,郎情妾意当真快哉。“夫君,你说这苏护被纣王召去,所为何事?”因为狐狸大姐要借妲己肉身,媚儿不免对苏护有所存眷,见苏护刚回驿馆不久又被纣王召去心中迷惑。
“不敢,不敢。”费尤二人吓的伏地不起。
“夫君说是好戏,那必是出色不过,且看我手腕。”媚儿发挥隐身之术,跟着苏护一同进龙德殿见纣王。
“此时还言之过早,且看我父王手腕吧。”不急不急,纣王想抱得美人,非得一波三折不成,这才方才开端。
“着陪侍官拿出午门,送法司勘问正法。”摆布随将苏护拿下。
“下官拜见冀州侯。”令牌一出,那主子的身份不言自明,便是那冀州侯苏护是也。
苏护听言,正色奏道:“陛下宫中,上至后妃,下到嫔御,不啻数千;明丽娇媚,何不敷以悦王之耳目?乃听摆布阿谀之言,陷陛下于不义。况臣女蒲柳弱质,素不谙礼度,德容俱无足取;乞陛下留意国本,连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後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言罢,瞪眼费仲、尤浑,双眼直欲滴血。
那是孤第一次见纣王,纣王固然沉迷酒色,却也不减豪杰本质,身着王服却好似身披战甲,活脱脱一名战神。费仲、尤浑恰时侍立在侧,俯瞰着苏护一脸的对劲。
“只许你杀人,就不准我们抵挡?”高个子挥起巴掌,挨个给了费仲尤浑一下,费尤二人乃是文官,哪经得起这般大力掴打,一时疼的死去活来。
孤在角落看着扬长而去的苏护,笑着点头“苏护啊苏护,你岂不知,自古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嫉恶如仇也需虚与委蛇”
题罢反诗,苏护遂带着众家将策马跑出朝歌,奔赴冀州。城卫见反诗,吓的连摔数跤,呼喊着“冀州侯反了,冀州侯反了。”
“哈哈哈,如何,还想找我报仇不成?”
“费仲,尤浑,汝二人勾引圣聪本日便给你小小惩戒,且好自为之。”
在奴的搀扶下,孤行走在回驿馆的路上,火线俄然一阵喧闹,诸多兵士摈除着行报酬火线车驾开路。未免受伤孤也随之退往一边。
此乃孤结构胜利,妲己隽誉传到费尤二人耳中,也知苏护爱女如命,以是想以此抨击苏护的摧辱之仇。
“停止。”待高个子又要脱手时,被那主子出声禁止。
“我管你是甚么侯爷,这里是朝歌,你就得给我家大人让路。”大兵仗着有费仲撑腰,全然不买账。在马车里费仲听到这话,脸上绽放出对劲的笑容。
奴本来也想扶孤回驿馆,却被孤回绝了,这等好戏可不能错过,非得亲目睹识不成。
“何人挡路,速速退去!”大兵冲着火线五人一顿呵叱。那几人穿戴甚是浅显,不过站立如松,腰间佩剑,一身的杀伐气,看模样是脱了盔甲的军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