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命悬一线,苏护哪敢违命,当即告别,回返驿馆。
“大丈夫敢作敢当,费仲尤浑,尔等可识得此物?”那主子自胸前取出一枚令牌,上书一个“冀”字。
翌日,孤趁着父王前去朝贡之机,又与媚儿幽会,郎情妾意当真快哉。“夫君,你说这苏护被纣王召去,所为何事?”因为狐狸大姐要借妲己肉身,媚儿不免对苏护有所存眷,见苏护刚回驿馆不久又被纣王召去心中迷惑。
“不敢,不敢。”费尤二人吓的伏地不起。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
“停止。”待高个子又要脱手时,被那主子出声禁止。
“夫君说是好戏,那必是出色不过,且看我手腕。”媚儿发挥隐身之术,跟着苏护一同进龙德殿见纣王。
“他们就是费仲、尤浑,难怪那么神情。”奴也听过费仲与尤浑的大名。纣王身边的红人,现在在朝廷的风头仿佛已经压过了辅弼商容,仗着纣王宠幸骄横放肆的不得了。素有“要拜君王,先谒相公”之说。
“父王可曾备好礼品送去费仲,尤浑府上?”
冀州苏护,永下朝商。
“我管你是甚么侯爷,这里是朝歌,你就得给我家大人让路。”大兵仗着有费仲撑腰,全然不买账。在马车里费仲听到这话,脸上绽放出对劲的笑容。
在奴的搀扶下,孤行走在回驿馆的路上,火线俄然一阵喧闹,诸多兵士摈除着行报酬火线车驾开路。未免受伤孤也随之退往一边。
纣王听苏护言,勃然大怒:“‘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况选汝一女为后妃乎?敢以戆言忤朕,面斥朕躬,以亡国之君匹朕,则大不敬,孰过於此?”
苏护听言,正色奏道:“陛下宫中,上至后妃,下到嫔御,不啻数千;明丽娇媚,何不敷以悦王之耳目?乃听摆布阿谀之言,陷陛下于不义。况臣女蒲柳弱质,素不谙礼度,德容俱无足取;乞陛下留意国本,连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後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言罢,瞪眼费仲、尤浑,双眼直欲滴血。
“苏爱卿,朕闻卿有一女,名唤妲己,德行幽闭,举止中度,朕欲纳其为妃。彼时爱卿贵为国戚,名扬四海,天下莫不欣羡。不知卿意下如何?”纣王说的是意下如何,不过说话的语气可没有半分筹议的意义。王者霸气闪现无疑。
“哈哈哈,如何,还想找我报仇不成?”
“夫君,这苏护都反了,妲己可就成不了纣王王妃了。看来这回你是失算了,不幸我姐姐白跑一趟。”
“下官拜见冀州侯。”令牌一出,那主子的身份不言自明,便是那冀州侯苏护是也。
“啪!”高个子一巴掌就掴在兵士脸上,直打得他满地找牙,口吐鲜血。
那是孤第一次见纣王,纣王固然沉迷酒色,却也不减豪杰本质,身着王服却好似身披战甲,活脱脱一名战神。费仲、尤浑恰时侍立在侧,俯瞰着苏护一脸的对劲。
纣王闻言,天颜稍霁:“依卿所奏,即降赦旨,令彼还国,不得久羁朝歌。”费仲尤浑对劲地看着苏护,其意了然,我俩虽是小人物,但是你的命把握在我等手中,让你死就死,让你生就生。
苏护噌的大怒,骂曰:“无道昏君,不考虑祖宗德业,听谗言奉承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利诱君心,欲专朝政。我听旨,不觉直言谏诤,昏君道我忤旨,拿送法司;二贼子又奏昏君,赦我返国,谅我感昏君不杀之恩,必将送吾女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目睹昏君必荒淫酒色,混乱朝政,天下荒荒,百姓倒悬;不幸成汤社,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官,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後昏君失德,使天下人嘲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