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道近浑身紧绷着。
道近昨夜将事情办好以后,便返来向他复命了,今早天气初亮时还随他一同去了前殿带众和尚诵经,如何能够被人连夜追踪?
而此时,在程然的表示下,差役摘下了他头顶的玄色连帽。
想来多数是在诈他,亦或是底子就是找了个替罪羊来临时安稳民气罢了……
本来那渔夫底子没死!
仍站在堂中的和尚见得程然落座的姿势,莫名就感觉对方仿佛底气更足了些……
而更加没法可想的是,对方之以是那般精准地潜入他的房中将他抓来,可见底子是一早就肯定了他的身份,开初在护城河边却没有当即现身,而是偷偷救下了渔夫,待到今早才去抓他……为的就是让他们自认统统都在掌控当中,从而放松警戒,遵循原打算行事罢了!
和尚这般想着,心中安定很多。
而道近先被带了下去。
这就是宁死也不会说出真相的意义了。
整件事情的颠末,实在他也是茫然无助的。
这中间究竟产生了甚么他所不晓得的周折?
和尚面色凝重。
程然拍了惊堂木,道:“方才本官派去清查昨夜向渔夫行凶之人的官差已经返来了,且一起连夜追踪之下,已经抓到了凶手。”
程然当即起了身,快步出了后堂。
而在被抓的路上,他便已经想好了说辞。
凶手抓到了!
程然皱眉道:“那起码还需对得上供词!眼下受害之人坚称本身与你并无过节在,乃至以往未曾会面,你又有何话说?”
一个大活人就站在这里,他没不足地不认,若不然只会惹来更多的非媾和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