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与七年前一样。
乃至于,时过七年她仍影象犹新。
如果请来女医,必然要轰动府上诸人,二叔父近些光阴为婶娘之病,已是衣不解带,现在,西江月又如何忍心让他再劳心费心。
“江月……”皓月见状满心担忧,行事倒是平日的果断慎重,她赶紧指着一个守在房外的丫环道:“你快去听风阁外请苏公子过来。”
苏长烟平淡眉眼看着西江月,话虽未说完,但意义倒是了然的不能再了然。
苏长烟看着面前故作平静的少女,很久才道:“西蜜斯身材并无大碍,只是需求静养,苏某为你开些保养之药便可。”
似是俄然想起甚么,苏长烟又道:“我记得马车上另有些养身丹药,我现在去取返来送于西蜜斯。”
“那我让丫环为你唤来府上女医可好?”
关于出身显赫的苏长烟,西江月还是略知一二——作为宁远将军苏逸之的嫡子,苏长烟却未像文韬武略且尤擅书法的父亲普通游走于疆场与朝堂之间,他自小不爱诗书、刀剑,独独钟情于悬壶济世。
“何事?”
皓月闻言,面色终有些许和缓,“江月,先前还好好地,你怎会俄然心口疼?”
“苏公子的医术,七年前在帝都中便已被人奖饰,又……又怎是西府的女医可比肩的。”微小声音中,只见西江月纤细手腕缓缓伸出,广大衣袖好似漫不经心将她方才绘于桌案上的一朵梅花奇妙粉饰,“那就劳烦苏公子了。”
“江月……”皓月在西江月面前挥了挥手,“如何了?是不是吓到了?”
她想去看看那几具尸首,另有那朵被烙印在舌头之上的梅花。
西江月因方才咳嗽面色略带潮红,衣袖下的苗条指尖却因用力而泛着白。
“是何毒?”皓月与西江月二人,异口同声。
在闻得皓月所说梅花二字之时,西江月白玉指尖微顿。
又蓝见状,那里还敢怠慢,赶紧奔向院外,她口中皓月女人四字还未说完,面前长身玉立神情浅淡的俊美公子却已不见。
“女人所说的是哪位苏公子?”又蓝迷惑,本日府中并没有姓苏的公子前来做客呀。
当苏长烟欲将指尖搭于西江月脉搏之上时,却被她佯装抬手抚胸躲过,继而柔声道:“不过是心口疼的老弊端罢了,方才已吃过药了,不碍事,就不劳烦苏公子了。”
皓月满心震惊,这人间竟另有他不晓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