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点点头,风风火火的从速安排去了。徐三刀转头又叮咛身边的主子:“明天没我的号令,不准开彩筒,把四毛找过来,立即。”
四毛的答复简朴了然,就一个字:“成。”
马夫人淡淡一笑,对于执事道:“掌柜的,这三十六个封包里都封了花票和银票,开彩筒的时候你验票托付,清明净白,如何样?”
当四毛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不由心中一股暖流涌动,小院子里满满铛铛一桌子大席,马庆虎嘻嘻笑着迎了出来:“正筹算去迎一迎你的,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回了。”
四毛公然没有孤负徐三刀的厚望,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马脚的开出了徐三刀指定的月宝这一门,按例是一片哀叹以及稀稀拉拉的几声欣喜响起,然后复归于兑奖,重新下注的慌乱当中。
徐三刀刹时脑袋嗡了一声,四周喧闹的人声在这一刻全数寂静了下来,美满是充耳不闻,心中闪电般划过一个动机:“赶上翻戏了。”他抱着一丝幸运的心机强自平静的问道:“押,押了多少?”
四毛莫测高深的答了一句:“心搁肚子里吧,那彩筒里有暗格,能伸进两根手指头,这招叫做拈花指,本来是赌骰子的绝技,我足足炼了三年才炼成,用在开彩筒换注上,一群人盯着看都露不了马脚,普通人我不奉告他。”
徐三刀笑嘻嘻的道:“得,老夫人您先歇息歇息,长辈就失陪了,有事您支应一声就成。”
徐三刀不由一愣,:“你也不问问为甚么?”
看到桌子上七个碗八个碟子的,还在冒着热气,四毛拍了拍马庆虎的肩膀:“这些日子亏了你们了,没你们帮衬着,我只怕早就是孤掌难鸣了。”46
这伙人拿了封包以后,镚子都没给车夫留,还恶狠狠的威胁道:“死不认账,记着没?如勇敢说出去,别说你了,连你们老板周豁子今后也别想在沔口混了。”
徐三刀哈哈大笑:“今儿个花会散了场三哥请你逛窑子去,给你开开荤。”
“三爷,搁上您全数家底儿也不敷了,三十倍赔啊,全打的月宝,每注都是一千两,完了,全完了.........”
“返来,哪儿找去,早走了,当着老夫人慌镇静张的模样,有点礼数没,瞅你那欠调教的样儿,让人笑话。”管家喝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