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条脸可不敢用本身的命去赌欢乐坨的刀是真扎还是假扎,顺着翘嘴白的话大声嚷嚷着:“快让道,闻声没有?”
刀条脸的手上面面相觑,愣在了当场。
翘嘴白点点头:“那是那是,好兄弟讲义气,咱不能见死不救,前行不远就到我家了,我归去多叫人手,立即杀归去。”
“你是说…..”翘嘴白仿佛咂摸出点滋味来了,游移着问道:“你是说从屁股后边捅福九一刀?”
“不能挪,九哥有令,一个都不准放走了。”
翘嘴白还没回过神来,欢乐坨等人已经动了手,刀条脸躺在船面上如一条死鱼,内心头悄悄抱怨欢乐坨,翻脸翻得太早,环境还没弄清楚之前就抓了对方,统统人立即剑拔弩张,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不由抬高声音带着点责备的意义说道:“这下好,脸皮算撕破了。”
“啥?就我们这些人?”翘嘴白睁大了眼睛:“你刚才没瞥见,福九的人明显领受了王老迈的地盘了,他带过来的人没上千只怕也有大几百号,不然端不了王老迈的窑,我们这些人去塞牙缝都不敷。”
这句话固然直筒筒的,但一下子点了鱼帮帮丁的寸筋,统统人齐刷刷的看着欢乐坨等人,刚才只顾着喊疼的刀条脸也嚷嚷了起来:“对啊,咱江湖中人,一口唾沫一个钉,你们待会不放我咋办?”
欢乐坨听完,怒极反笑:“你们他娘的自作聪明,老子想杀你,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留不下半个活口。”谁完这句话,对着猴子一努嘴,只见猴子手一挥,一把匕首如电光一闪,驴蛋脖子都来不及缩,擦着头皮被削掉了一层头发,辫子立即顶风招展,散作一团。
欢乐坨嘿嘿笑道:“谁让你明着去了?”
直到刀条脸被抬进了船舱,欢乐坨才对翘嘴白说道:“咱不能不管王老迈,你给咱带路,我们杀他个回马枪。”
鱼帮的帮众这才挨挨擦擦的开端转动起来,比及船只四散开来,欢乐坨殿后,两条漕船从速的划出了这片芦苇荡子,顺子站在船尾巴上大声道:“不准跟过来啊,有一小我跟着就割他一刀,有两小我跟着就割他两刀,不信就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