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爷,他们只是在南北皮货铺受了些委曲,想要找老爷替他们讨回公道罢了,内里那些公众,也只是他们请来做个见证的。老爷如果不信,现在便能够让他们出去,老爷一问便知。”
阿谁衙役游移了一下,还是将县衙大门翻开了一道裂缝,将王虎放了出来,然后又缓慢地关上大门,透过门缝警戒地谛视着吴金浩等人的一举一动。
公孙玎拿起惊堂木,猛地一下拍下,大声喝道:“堂下何人,见了本老爷,为何不跪?”
听了吴金浩的话,不管是堂上的公孙玎,还是在县衙大堂外偷窥的郭玦,心中都是一惊: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三者,再无旁人能够使某下跪!这是多么的放肆放肆?话里话外,岂不是连天子也不放在眼中,连天子都不跪么?
“王虎,你不是在那几个能人身边么?现在景象如何了,那几个能人现在那边?”公孙玎瞥了王虎一眼说道。
再一看张蔚张进,一个瘦子无良奸商,一个酒色无度的纨绔后辈,又如何能够是红脸男人他们的敌手?两厢里起了争论,张蔚张进不亏损才是怪事了!
“开门!开门!我们要见县太爷!”人群中有人大声呼喊道,喊声顿时又获得了更多人的照应,一时候,叫“开门”的声音此起彼伏。
“好,一同出来,一同出来!”吴金浩的话,顿时又引发了世人的一片喝采声。
吴金浩如许说,固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义,可不就是说他公孙玎固然将大汉天子挂在嘴上,但内心真正忠于的却不是大汉天子,而是尽忠于他本身的公孙家么?如此指桑骂槐,就差指着公孙玎的鼻子骂他了,他又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非也!”吴金浩却又大声说道,“天子乃上天之子,代天司命,执掌天下,为天下人之主,某家跪天,便是跪天子,跪天子便是跪天,又如何是对天子不敬了?倒是某些人,口口声声将天子挂在嘴边,心中对天子有几分忠心,倒是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不是能人?”公孙玎微微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