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们府里随时都有伤害?”
没完没了,如玉越听越倦,心中对耿醉君的印象又差了几分。休妻不是因为犯了七出,竟是因为腻烦夫人的体贴,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男人。
“可不是么!也不知是谁在内里辟谣,将爷说得这般不堪。碧结姐,但是爷在外头获咎了人?”
如玉被唬了一条,昂首见月认面色不善,悄悄笑道:“今儿才第二天,姐姐也未免太心急了。”
小巧被唬得说不出话来,只得一个劲的点头。
也不知是否有听到这小厮的传话,如玉只是凝神在想些甚么,听后便点头让他去了。
方才开口怒斥的侍女也渐渐放下防备,两人你一句我一语的倒也将话都说开了:“记得我进府之前,听闻耿少刻毒无情,脾气叵测,可在府上带了一些光阴才晓得,我们的主子会疼人。”
月认出了舍南舍北,心中揣摩着找个晓得府中秘闻的探个清楚。谁料竟走到了一片含笑丛中,花朵尚未开全,但其在暖春中摇摆嫣然,似美人于此中,破颜一笑,掩乎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