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道:“女后代婿这些年老是推委不肯回娘家,实在可疑。莫非此中另有隐情?”
唐玄生闻知,吃紧将殷温娇挽救,道:“儿与外公,统兵至此。本日贼已擒捉,母亲何故反要寻死?母亲若死,孩儿岂能存乎?”
夫人问道:“相公,有何变乱?”
等夫人安设婆婆下去歇息,唐玄生倒是站立不动,道:“我师父金山寺法明长老修为高深莫测,他说一饮一啄莫非前定,陈光蕊实在未死。”
丞相道:“这和尚是我与你的外甥。半子陈光蕊被贼谋死,殷温娇被贼侵犯为妻。”
唐玄生道:“母子连心,母亲乃是佛前莲花,母亲如果轻生,我也难以独活。”
丞相亦进衙安慰。殷温娇道:“我闻妇人从一而终。痛夫已被贼人所杀,岂可面颜从贼?止因遗腹在身,只得忍耻偷生。今幸儿已长大,又见老父提兵报仇,为女儿者,有何脸孔相见!唯有一死以报丈夫耳!”
唐玄生正安慰母亲,俄然听军校过来讲那刘洪要见他一面。
唐玄生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放生的鲤鱼不是凡品,他救了陈光蕊在河底的洞天福地报恩,只不知为何不救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