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充满着吉祥,见之不凡,闻之心安,感之神定,似缓实快,转眼便到了近前,倒是观音带着揭谛仓促赶来。
陈玄唱的忘我密意时,忽听的耳边雷声隆隆的震耳,本来是那些护法各个结阵来帮手,合力抵住金箍棒的同时,不忘利用大法力传声入耳,告诉他快逃。
“吾命休矣,如有来生还做乱世人。”陈玄见好大一片暗影覆盖而来,风声在耳畔呼呼作响,只吹的衣衫咧咧心中绝望,昂首见六合暗淡一片仿如季世,晓得在灾害逃,因而盘膝坐下,筹算念几篇佛经也不枉做这和尚一遭。
“和尚,老孙也不欺你,就一击,你若逃得命去,算你福大命大。若逃不得,只当气数将尽怨不得别人。”孙猴子唏嘘道,话虽是对陈玄说,眼却盯着金箍棒,忍不住摸了摸棍身有些感慨,多少年没有现在这么意气风发了。
“贼秃,好胸怀。老孙被压了五百年,倒是把一腔的豪气压没了,本日开悟如何能不酬谢?”孙猴子本就在气头上,又听了陈玄讽刺,气急反笑道。
陈玄本是想小憩一会儿,养足精力,等观音来了好向她摊牌,说不肯做那和尚想要出家。但猴子那边喧华让他偶然就寝,干脆就不睡了。因而做了安闲人,睁眼笑看人间纷繁扰扰,放身心感众生忙繁忙碌。
“嘿嘿,贼秃。你若能逃得命去,老孙说到做到,毫不再与你难堪。”孙猴子见众神来帮,也不恼。纵身一跃抓来云彩蹲坐在其上,抓耳挠腮的看着热烈。
猴子还没来得及对劲,一阵冷风捎话吹来,气得心肝天崩地裂的摇摆,一脸嗜血狰狞,强忍着择人而噬。
“端的激愤老孙了,给我十足看打。”孙猴子一脸狰狞道,说着举起哭丧棒,一身的凶暴戾气尽露,令四周众神颤颤巍巍,再不敢上前禁止。
可一码归一码,这口恶气他吞不下,只能脱手来得实在。
白龙水中憩息,长须摆动,随水流波,鳞片舒张,吞气吐泡,本来安闲的好觉被俄然石雨流星的打来,吓得连连扭摆身躯如蛇般窜出水面,刚想看看如何个环境,却又是一碎石落下,足有五六丈是非,好几百斤来重,对着头就要砸来。
猴子一声大喝,声波囊括四方震的地动山摇,不幸众神仙脚下不稳,一个个东倒西歪,嘴里不住的告饶。
“各位大恩,没齿难忘。”陈玄也不矫情,能活着谁又情愿死?因而立品站起,玩命儿的逃,见东边落石砸来,回身往西躲去,却又见西边滚木赶来,吓得蒲伏贴在隆起的山包下,一起东躲西窜,好不狼狈。
陈玄早就吓傻了,猴子发飚无异于飞机大炮轰、轰、轰,整就一战役疆场。
只不幸了一阵好风,吹的是心旷神怡的气爽,捎的倒是火冒三丈的话语。
一群神仙如贩夫走狗般贩子倾销,口中不知说了多少好话,身上不知沾了多少灰尘,内心不知受了多少委曲,但是猴子倒是有钱的公子率性,管你说甚的好话,我耳不听。管你有甚的美意,我心不领。单独个的一意孤行,露的一张令媛难买爷欢畅的嘴脸。
“泼猴,我万水千山寻得取经人,救你五指山下困难,只是望你好生改过来日获得正果,却怎生的你此处欺师灭祖,显摆神通了得。”观音见金箍棒如被施了定身法,虽斜却不倒,这才启了朱唇,开了玉口问道。
凡事都有度,作死不能过。
“大圣息怒,长老凡夫俗子那里是你敌手,莫要逞神通泛博,平白伤了取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