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琅羞怯的点头。
周琳琅睁着清澈的眸子,内里闪着点点笑意,道:“是哄你的,就许你气我,不准我骗你么?”
顾至虽憋得难受,可也不敢冒昧,他多少能猜到周琳琅为甚么发热,不过她是新媳妇面嫩,怕这事鼓吹出去,在人前不好自处,他也就不勉强了。
顾至只呵呵笑,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还嫌不敷,不然……你打我?”
顾至滑头的笑道:“你这是心疼我了?”
周琳琅感觉嘴唇都要被他咬破了,呼吸也不畅,舌头被搅得生疼,他才放开她,道:“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了。”
顾至挑眉:“舍不得我?”
周琳琅低嗯了一声。
周琳琅倒也没羞怯,看定他,幽幽的道:“亲都成了,我不心疼你还能如何样?”
顾至浓眉一挑,呵了一声道:“呵,说得这么勉强,看来是我和你的情分不敷啊,不过不要紧,不都说日久生情吗?我们多日些日子就好了。”
顾至嘘她:“嘘,甚么生啊死的,不准这么口无遮拦。”
固然他很想很想拉着周琳琅做明天,不,是明天凌晨的事,可到底心疼周琳琅。她是他的妻,他们要恩爱和美的在一起过一辈子呢,他可不能可着性的作贱她。
顾至还想跟她说话,却见她一歪头,软着身子已经睡着了。
顾至看着她叹了口气,道:“你怕甚么?不会因为你怕,就有人对你心慈手软,也不消在不测头那些闲言碎语,你如果为他们活,那可真就是如了他们的意了。”
明天的第二更。求正版订阅,求保藏,求月票。
她推顾至,道:“你别闹我,如果实在无聊,且去外头坐着看书去,再不耍你的刀枪剑弩去,我昨个没睡好,身上又疼,这会不安闲的很。”
顾至张牙舞爪:“好啊,你竟然敢骗我,看我如何清算你。”
周琳琅气得腾身坐起,伸手就给了顾至一下,杏眼圆睁,肝火勃发的道:“你再敢胡说?!”
吓得顾至三魂都掉了,三步并坐两步赶过来,伸手将她抱起来,责怪的道:“你既是不舒畅,就诚恳在床上躺着,非得这么折腾。”
周琳琅捂着脸,闷声道:“再不敢了。”
周琳琅心虚的垂眸,随即瞪他道:“别觉得你说些粗鄙下贱的话我就听不懂,观颜辩色也晓得不是甚么好话。”
他说风就是雨,起家要走,周琳琅在他身后叫住他:“不过是小病,你这么发兵动众的做甚么,哪就到了请太医的境地?”
顾至伸手揽住她的腰,委曲的道:“我哪儿说错了?你也瞧见了,这才进顾家门不到一天呢,又是死人又是活人的,哪有一时一刻的安逸?”
顾至打发了她二人,独自拿了本书歪在周琳琅身边看,内心想的倒是:都特么的给爷等着,敢动爷的人,叫你们各个都不得好死。
顾至寻了薄被给她盖上,等她睡熟了这才出了阁房,把从兰和从竹都叫过来,问:“明天都谁来过?你们一件件一桩桩都说给我听,如有坦白,试问你本身脖颈子上的脑袋够不敷硬。”
说罢饿虎扑食,径直将周琳琅压到身下。
周琳琅推开他,本来挺委曲的,被他这一闹,啥情感也没有了,只要浓浓的难过。现在题目重重,不是他认错,她谅解就能处理的。
顾至嗤笑了一声,道:“真假,你连大话都不会说。”
顾至点头,说了一句“很好”。他语气平平,从兰、从竹二人也听不出他详细是个甚么意义?是夸她二人呢,还是暗搓搓的谩骂那些作妖的人?
两人前后把明天的事都说了,顾至沉默不语,两人却感觉屋里的气温有些冷。
周琳琅脸上像着了火,倒也没抵挡,只揪着顾至的脸皮,无耐的道:“你如何这么不要脸呢,甚么事都能想到那上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