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牧尘说到这里,炙风子听到这里,自发肝火上涌,梗在咽喉,便要破口回敬个痛快,却在出口的时候咬紧了牙关,将那话囊于口中。
入夜,月色颇好。西都城去了它的热烈,降了它的炽烈。
“阿燃小子,出身悲苦,父母皆被人所搏斗,我收他做个门徒,传他个心法,是想他在这如此世道能活。至于名字嘛,就是那么随便一叫,厥后叫着顺口了,也就叫成了他的名字。和侠道血脉,无半点干系。”
炙风子常日里也是如此,早去与阿燃争那张独一的床,但是本日不知怎的,却有兴趣赏起月来。
庄牧尘此惊不小,虽知炙风子无伤他之意,但对炙风子这心法工夫,却也领教了。
无数颗通红铁球,似群星陨坠般,向着西都城,横冲而来……
“伯父?”庄牧尘开口道。
“你土字一门的问切之术,你倒是学的明白!”炙风子又说道,复又提起那酒坛来,便又将一口酒下到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