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松笑道:“这碗羹真是一绝了,怎地我之前从未吃过呢?白掌柜啊,这到底是何物?”
白福回道:“蚺就也是一种蛇,不过体型比平常蛇类大了很多,不过这类蛇只在南边湿热树林里保存,数量希少,我们辽东底子没有,此中以白蚺最为贵重,也最为可贵。因为这白蚺遍体乌黑,体性阴寒,伶仃食用对人体有损,只能配上人参熬制,但是其他人参,因其本身都有土腥味道,都会使白蚺本身的美味大减,唯有这白参,本身有趣,不会冲了白蚺的美味,又能去了白蚺的阴寒之气,是以最是味美养身。而白参我们山野官方称之为白娘子,而这白蚺在江南也被称为白娘子。都是白娘子,这不就是南北姐妹吗?是以这汤就称之为南北姊妹羹。”
他们三人都发展在辽东,从未听过何物为蚺,赤哥儿问道:“白掌柜,甚么是蚺?”
白福此时方才问明何事,本来楼下这帮人等方才进店,脱手豪阔,一锭黄金扔在柜头。白福忙着号召李如松,便让管事的带他们去宝字一号房,谁知春晓慌镇静张抱了暖好的鞋子筹办上楼服侍李如松三人穿鞋,走的仓猝,一下撞到那为首的穿着华贵之人。怀里的鞋子又偏巧在那人衣服下摆上印了个印字,前面一个仆人模样的人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耳光,吵吵嚷嚷,不让春晓拜别,非要掌柜的出来。春晓因为急着给李如松他们送鞋,只好赔罪说道:“诸位大爷,是奴婢的不是,不过现在我要从速给李少帅送鞋,等送了鞋再给几位大爷赔罪。”谁知那打人的一听李少帅,更是不依不饶。正在拉扯,李如松三人出了楼门,直奔这边而来。
白福又说道:“少帅,二位公子,这羹汤必然要趁热饮用,方才甘旨养身,一旦冷了,就失了味道了。”李如松道:“白掌柜,此物如此奇怪,是否另有啊,我好带回府里给我父帅娘亲咀嚼一下。”
李如松笑笑道:“白大善人做事还是殷勤啊。”
路上秦苍羽对赤哥儿说道:“这辽王传闻是刚袭了爵位,没想到架子还真是实足啊。”赤哥儿怒道:“哼,甚么狗皮王爷,之前我随大哥前去广宁老督军府上贺寿,正逢当时老辽王方才故去不久,这世子袭了爵位,那真的是趾高气昂,目中无人。老督军诺大年事了,为国度交战疆场多年,劳苦功高,就是天子也要给几分薄面吧。老督军听闻新辽王贺寿,亲身到门口驱逐,天寒地冻跪在地上,就算你贵为王爷,连轿门都不出,只是中间府卫说道:“辽王爷本日来给督军贺寿,只是有孝在身,就不便出来了。”然后抬起大轿,扬长而去,连句话都没有。当时大师无不愤恚。”秦苍羽道:“三弟莫要再气,王爷千岁身份,又是丁忧之时,能登门也算给了脸面,只是此次白家老店事起俄然,不过这辽王话锋句句指向大哥和大帅,只盼莫要给大哥带来甚么费事才好。”
李如松本来气势汹汹,冲到楼下,一见此人,不由得眉头紧皱,本要停下脚步,回身而回,却已经被那穿着富丽的年青人看到,只听那人喊道:“李如松,哎,李少帅,这架子大的啊,如何见了孤就要跑啊?”
这时只见房门轻开,白福站在门口,笑着说道:“少帅,二位少爷,这羹如何啊?”
等这些人走的了,白福这才站了起来,不过浑身已经冒汗不止,瑟瑟颤栗地向李如松问道:“方才的莫非是辽王千岁吗?少帅,那现在而如何是好?”李如松气的面色发白,说道:“白掌柜,来人恰是当今辽王千岁,你快将此事奉告白任义,早做筹办,以后严守动静,千万不成别传。我要便可回府,禀明父帅。”然后对赤哥儿说道:“三弟,你带二弟前去功业楼,我要马上禀告父帅。”说罢未等白福答话,仓促穿上靴子,出门直奔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