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人走的了,白福这才站了起来,不过浑身已经冒汗不止,瑟瑟颤栗地向李如松问道:“方才的莫非是辽王千岁吗?少帅,那现在而如何是好?”李如松气的面色发白,说道:“白掌柜,来人恰是当今辽王千岁,你快将此事奉告白任义,早做筹办,以后严守动静,千万不成别传。我要便可回府,禀明父帅。”然后对赤哥儿说道:“三弟,你带二弟前去功业楼,我要马上禀告父帅。”说罢未等白福答话,仓促穿上靴子,出门直奔帅府。
李如松听闻此言,吓得从速叩首道:“王爷恕罪,吓死微臣也不敢,还望王爷息怒,他们当是不晓得王爷驾临,言语忽视怠慢,还望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臣松便可陪着王爷,回到伯府,由我父帅亲身驱逐赔罪,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那白福说道:“这羹叫做南北姊妹羹,提及来这烧制之法倒是极其简朴,只需用水文火清炖便可,油盐等作料一概不消。食材也只需两种,只是这两种食材却极其可贵,一种是我们辽东的长白野山参,并且只能是白参,其他黄参,青参都不成用,这白参本就极其希少,得之极难。而别的一种就更加希奇了,用的是江南一带湿热的树林里才气发展的白树蚺。”
路上秦苍羽对赤哥儿说道:“这辽王传闻是刚袭了爵位,没想到架子还真是实足啊。”赤哥儿怒道:“哼,甚么狗皮王爷,之前我随大哥前去广宁老督军府上贺寿,正逢当时老辽王方才故去不久,这世子袭了爵位,那真的是趾高气昂,目中无人。老督军诺大年事了,为国度交战疆场多年,劳苦功高,就是天子也要给几分薄面吧。老督军听闻新辽王贺寿,亲身到门口驱逐,天寒地冻跪在地上,就算你贵为王爷,连轿门都不出,只是中间府卫说道:“辽王爷本日来给督军贺寿,只是有孝在身,就不便出来了。”然后抬起大轿,扬长而去,连句话都没有。当时大师无不愤恚。”秦苍羽道:“三弟莫要再气,王爷千岁身份,又是丁忧之时,能登门也算给了脸面,只是此次白家老店事起俄然,不过这辽王话锋句句指向大哥和大帅,只盼莫要给大哥带来甚么费事才好。”
李如松笑道:“这碗羹真是一绝了,怎地我之前从未吃过呢?白掌柜啊,这到底是何物?”
秦苍羽出了店门,不由得心中一阵感慨:“真是人在官门,身不由己;做个平头百姓,更是任人鱼肉。只是这人间真的能有大家能够清闲得意吗?”边想边和赤哥儿一道,渐渐往帅府而去。
不一会三人酒足饭饱,一大罐南北姊妹羹,喝了个精光,三人酒足饭饱,起家正要筹办回功业楼,俄然听到楼下一阵鼓噪,只听一人大声喊道:“少帅?哪门子的少帅,你也不看看我家主子是谁?别说甚么李如松了,就是他爹李成梁,见了我家主子你问他敢站着说话吗?”
这时只见房门轻开,白福站在门口,笑着说道:“少帅,二位少爷,这羹如何啊?”
白福此时方才问明何事,本来楼下这帮人等方才进店,脱手豪阔,一锭黄金扔在柜头。白福忙着号召李如松,便让管事的带他们去宝字一号房,谁知春晓慌镇静张抱了暖好的鞋子筹办上楼服侍李如松三人穿鞋,走的仓猝,一下撞到那为首的穿着华贵之人。怀里的鞋子又偏巧在那人衣服下摆上印了个印字,前面一个仆人模样的人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耳光,吵吵嚷嚷,不让春晓拜别,非要掌柜的出来。春晓因为急着给李如松他们送鞋,只好赔罪说道:“诸位大爷,是奴婢的不是,不过现在我要从速给李少帅送鞋,等送了鞋再给几位大爷赔罪。”谁知那打人的一听李少帅,更是不依不饶。正在拉扯,李如松三人出了楼门,直奔这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