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羊子说道:“我有一桩绝密动静,以救大帅之危境,同时另有一桩大繁华,足能赡养关宁铁骑二十年不足,特地献给大帅,只是不晓得大帅是否情愿取来?”
李如松三兄弟分开团山堡,被黑羊子拦住马头,言明有事但愿能面见宁远伯李成梁,并且言及东皇及辽王朱宪爀,李如松听闻不由倒吸一口寒气,心中一阵慌乱,暗道:“如果真如此人所言,大事不妙啊。那辽王朱宪爀自从袭了爵位以来,素与父帅不睦,虽未有任何行动,但其心总想除父帅而后快,以便本身把持辽东,而此时如果暗中和东皇徐天波有所连累,对父亲但是大大的倒霉。”
李成梁嘿嘿嘲笑道:“满口胡言,你若不是倭匪,如何和倭匪一起在团山堡杀人越货?”
李贞笑道:“好好好,是我讲错,是我讲错。我这犬子别的不可,倒是水性极好,整日里水里泡着,下次我来,带上他,让他也来拜见大帅和你俞大猷。”
李如松担忧父亲安危,说道:“父帅,孩儿在此服侍,如有变故,也好庇护父帅。”
李成梁并没让那人起家,而是问道:“方才你是如何看出不是本帅本人?”
李如松已明其意,当即下了马,从黑羊子身上取出黑巾,罩在其头上,不再骑马,用手拉着长绳,前面带路,秦苍羽和赤哥儿见李如松上马,也都上马步行,四人三前一后,接踵进城,守门看到是李少帅,固然猎奇少帅所抓何人,但是也没有胆量上前查问,四人一途径直来到伯府后门,进了门来,秦苍羽和赤哥儿先去功业楼,李如松带着黑羊子直奔前厅而去。
快到城门之处,黑羊子向李如松说道:“少帅可否将我衣袋中一块黑巾拿出,替我照了头脸,方好进城。”
李成梁让李富在这边服侍,这才起家,李如松先去将黑羊子带到书房。李成梁随后而至,站到门口,停了半晌这才进了书房,见一人黑巾遮面,双手被绑,站在房中。
李成梁一愣,说道:“人在那边?”李如松道:“现在正在偏房等待。”
秦苍羽本来就是打趣之言,底子没推测黑羊子会如此答复,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