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酒醒了吧?”一个身着灰色布衣的狱吏,满脸横肉身材胖拙,大声喝问道。
“大人之意如何,草民不敢测度,存亡有命繁华在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大人能饶了草民亲眷,死则死矣!”
捕快丢下了手中油纸伞,二人俯下身抬起元青,悠悠抬着就往衙门去了。
“你固然满嘴无法之情,我却听出了你心中的不平与刚强之念,你的天赋和毅力实在让我佩服,却也让我感到了由衷的不安,假以光阴必将是我儿的亲信之患,以是我毫不能留下遗患。”钟鸣用手掸起长衫,怡然坐在了狱吏搬来的太师椅上。
“终究我却还是败于公子之手!”李元青无法地说道。
“哈哈”
李元青只能一笑置之,气愤却也无可何如,这就是实际,向来强者为尊,要么打败实际,要么被实际打败,然李元青既没有被实际打败,也没有打败实际,只是向这实际与势利让步了。
“虎哥,莫急莫急,这小子恐受不住你几鞭子,稍后郡守大人便要亲来,还希冀这小子领赏钱哩!”回声一个矮小精瘦的狱吏小跑进了监押室。
“哎,这是那里话,既能获得郡守大人赏识,大人飞黄腾达那是指日可待的,还望今后多多提携。”瘦子狱吏现在腆着脸说话,非常敬爱又逗人笑。
“挑选活路只要一个前提,毕生不能与我钟氏为敌,入我府邸帐下听用。”
“如果挑选死路呢?”